处地方都被他吮噬着。
他的手也随着吻的轨迹而情浓似火,周正身体软糯几乎全部的重量都倚在周密的臂弯,她使劲儿闭着眼实在承受不了,轻哼着求饶,“周,周密……快起来……求你了”
周密抬起头,眼睛难得迷迷蒙蒙的,看上去又可爱又动情,紧接着说了一句“有点儿晚了。”
正说着,他的手毫无防备的放在了……从未放过的地方,这种异常的侵略简直让人……惊悚刺激、激情难解、娇羞致死、无法直视、甚至见不得人。
周正彻底傻掉了,周密哪曾对她有过这样的举动,完全躲不掉,控制不了,整个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从他的手指端开始崩散、激荡……这几乎已是她经历的最大极限,只好啜泣似的喊着周密的名字来弱弱求饶。
周正觉得呼吸紧迫,血压升高,周密终于收了手,虽然脸上略有轻笑,但眉眼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果然,周密抱着她出了浴室,直接往床上一歪,两人滚落到呈现叠罗汉状……
周正攀着他的肩膀,无力的哼了两声,越看着周密神秘莫测的目光越紧张,实在想象不出周密还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来。
她无力撒娇,“你!你,不要再碰我……”
冲动的年纪,血性蓬发的时刻,本就情到深处难以自持,哪怕周正穿戴整齐严肃的时候他都能心猿意马,何况是这样暧昧的如火如荼的温床——怀抱着衣不蔽体、温软可口的人儿——当然,原则是原则,因为原则的底线,所以两人暂且还保持着从未有过的最贴近的姿势。
百般娇媚的周正在周密的狂吻中努力喘了口气,戳了戳他,小声嗔道,“周密……你,松开……你裤子里放了什么……硌着我了。”
两个人同时顿了几秒,周正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周密已经解开了唯一这点束缚,周正这句话成了天雷地火的灾难。
放了什么?周密阴测测的笑着不肯说。
未知的恐惧,她不想碰,周密当然不让,霸王硬上始终是周密对付周正的绝杀。
周密掰着她的手做了特别周到详致的“简介”,以至于之后的十多分钟之内,周正都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或者呆傻石化或者避如蛇蝎……尤其是对二十年来的男性认知产生各种惭愧致死的反省。
又过了很久,周正才终于从现实中缓过神,只是不敢睁开眼,脸颊如朱砂敷面,她抽不出的手还被周密钳制着——真是羞透了的人儿。
在刚才的嬉闹中,周正所有的遮羞几乎都被蹭掉了,周密已经忍了再忍,终于不必再忍了吧?
他再次柔情的伸手,让她熟悉着刚才的节奏和亲昵,周正情动不已却羞怯难捱,既完全任周密撩拨点火又埋头在他胸口一点都不敢动,似乎又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又不太清楚到底会做什么……于是带着这种强烈的感触,脸红了,皮肤红了,就连周密的手指甚至床单——也红了。
周密注意到满手浸染的时候猛的吓了一跳,赶忙低头问了一句,“周正!?你经期时间改了?!”
周正迷迷糊糊的也是一愣,忽然想起什么,低头看看……“啊”了一声,再无下文。
半个小时后,周密板着脸在卫生间门口等周正换卫生巾。
周正出来的时候极其尴尬的对周密笑了笑。
周密冷的要死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赔偿我!”
周正抿着嘴笑,“赔……什么?”
周密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太堵得慌了,你得让我痛快痛快。”
十分钟后,周正苦着脸的投诉,“你这也不是胸口堵啊!”
周密躺在床上闭着眼惬意的叹了口气,“乖,待会结束胸口就不堵啦!”
于是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虽然周密还是得牵着她的手来主导,但这已经是难得的进展了。
说实话,经过刚才的一番训练,周正的好奇还是远远大于羞耻心的,大概是以无耻对无耻才是最佳解决办法,既然周密想得出来,她也真能做的出来,周正时而左看时而右查,又或者上上下下的倒腾一番,乍一看上去,特别像针对某个部位的医疗解剖。
好不容易到了临界点,周正慨然惊叹……怪不得上次在丽江……马桶边上有鼻涕……
周密的呼吸平静下来,抱过周正,深深的在她脸上和唇畔吻着。
吻着吻着,情绪又不对了。
……这个晚上,周正的手特别酸。
如果不是送餐的及时到,周正还得跟小奴隶似的伺候周密呢,餐车推进来,周正还没反应过来,傻傻的问周密说,“咦,你不是说要去下去取餐吗?还要一一检查什么的?”
周密看着她单纯的瞪着大眼睛想了想说,“我花了两、三千还需要端着盘子下去取餐么?”。
周正被怄的半死,想想也是,这么豪华的酒店怎么可能让客人下去取餐?!如果不是周密编造说下去取餐又刻意加了那么多条件自己怎么会赶忙逃去洗澡?如果不是先去洗澡就掉进周密的陷阱又怎么会将自己柔软的小手……晚节不保?!
周正打周密,打到筋疲力尽,将近后半夜才睡。
依然是周密宠溺的抱着,周正肆意打横,两人相拥而眠到第二天上午。
周密睁开眼就没安好心,周正抵死不从,周密无耻的反问,“周正你生理卫生课刚及格就疏于练习么?”
周正瞪着他,“周密你不要脸!我担心一晚上。”
周密抿嘴笑,“担心什么?技术不好?”
周正严肃的问,“我真的不会怀孕么?”
周密定的中午的航班即将回京,一夜的历程,两人之间关系更是亲昵缠绵,似乎最最神秘而*的那一部分感情突然两两相通,这使得周密对周正爱不释手,周正也自然更是依赖周密。
“普天恩为什么找你?”周密临走前忽然问。
周正一顿,“哪有为什么……就是刚才告诉你的他顺路啊!”
“那他到桂林干什么?”
周正如实转述了普天恩的说法,周密眯了眯眼睛,忽然说,“北京是政治中心,海口是海南的滨海经济中心城市,从北京到海口的项目要么是物流港口贸易,要么是国际对外经济合作,哪一种需要绕弯到广西桂林做办事处?”
周正完全没意识,听周密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点不太对,“那他图什么啊?”
周密不屑的嗤笑一声,“周正,我觉得胸大无脑这个词儿不成立,至少你胸小,也无脑。”
周正又气又笑,可是被他压制着又施展不出猴拳猴腿,只好咬了周密一口,“胡说八道!我哪儿小了!”
周密也不理她,只是严肃的警告说,“以后不许去找他,尤其是单独。”
周正点头答应,“哦,那他一会儿还找我怎么办?”
周密当然也不会让周正太难做,只是在她本就“花色斑斑”的脖子以及能露出的胸口上又狠狠吮吸了几个大印儿,眼瞅着没有四五天是下不去了。
原本想用来对付普天恩的吻痕没派上用场——因为普天恩突然有事,取消了和周正的午餐之约,周密这才踏实的放心回京了。
看着周密的航班消失在天边,周正这才独自坐着市郊公车回了学校。
刚走进校门,周正还满脑子都是周密,正情意满满的时候,听到门卫室有人熟悉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
周正一回头,简直是意外的不能再意外了,父亲周清煜和普向叔叔同时出现在门卫室外面,正笑呵呵的跑过来要拥抱,周正忽然觉得嗓子一紧——自己满颈窝的吻痕,还有略低胸的t恤口露出的暧昧……
周清煜的惊愕、费解、普向的诧异、尴尬全都映在周正的眼里,最致命的是白敏熹从远处笑盈盈的缓缓而来,那一瞬间的周正顿时觉得天塌地陷了一般。
父亲讷讷难言时——普向手足无措时——普天恩突然过来了!一边跑着到周正身旁,一直抱歉着说来晚了。
周正说不出话,只是紧紧的捂着脖子不知道眼前是个什么局面,普天恩看见周正的吻痕也怔了几秒,忽然微笑的揽着她的肩膀,转脸对面前的三个长辈尴尬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普向最先反应过来,又惊又笑,伸手给了儿子肩膀一巴掌,回头喜笑颜开的对白敏熹说,“敏熹!我就说咱姑娘早晚是我们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