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一点,君北酌的心脏就如用尖锐细密的针头在扎。
“小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君北酌那样骄傲的人,他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而此刻,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眼前的女孩道歉,他不想让怀里的女孩收到一丝的伤害,可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却还是伤害到了锦西。
他越发搂紧锦西的肩头,把她塞进自己的怀里。
不愿意松手。
“所以,君君,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实状况吗?我担心。”
听到这里,君北酌的心脏一震,他收紧手臂,轻轻道,“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怀着极其奇怪的恨意,把我脚踝上的筋挑断了,但是宫九已经找医生帮我接好了,没什么大碍。”
脚筋挑断了?!
锦西倏然从君北酌的怀里起身,她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把脚筋挑断了?
她直接按照自己一贯简单粗暴的方法,钻到座位下面,手指把君北酌的裤腿撩起来,便看到一段可怕的伤痕!
触目惊心的伤口,现在依旧在结痂,只是,后面还能看到鲜红的血液,浮在伤疤上面。
锦西的眼睛骤然一缩,心口疼的几乎无法呼吸。
她缓缓的把君北酌的裤腿放下去,眼底再次浮现微红。
“君君,你疼吗?”
她的声音轻颤,仅仅是看着,锦西都觉得那些伤口疼的要命,可想君北酌还是那种被折磨的。
她捂着嘴巴,止住那些细碎的呜咽声。
君北酌却摇了摇头,他帮锦西拭去眼角的那些水珠,轻声道,“小西,你不要忘了,我是一个军人,身体素质很强……”
“你强什么强?!命都快要没有了!还嘴硬个屁啊!”
一直呆在对面,看君北酌明目张胆“欺骗”锦西的宫九,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君北酌现在的情况明明就很严重。
因为当初脚筋被挑断之后,没有立刻诊治接回去,等他见到他的时候,情况已经恶化到极致,现在能坐在锦西的面前,这条命都是捡回来。
锦西听到宫九的话之后,心底倏地一紧,她眼神严肃的看着宫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告诉我。”
一侧的君北酌出声打断,“小西,真的没事。”
他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只要锦西在他的身侧,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他就很满足。
只不过,却被锦西一把抬起手,堵住了嘴巴。
她眼睛都瞪圆了,“你不要说话,我要听宫九说!”
宫九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五爷只会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锦西。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锦小西的身上了。
“当初他和我们联系的时候,脚上的伤已经非常的严重,可以看得出来,脚筋被挑断之后,他的伤口上,还有故意浇上盐水的痕迹,本来就很深的伤口,撒盐上去,那种疼痛你可以想象。”
锦西听得都快要窒息。
她根本都不敢想象,那样的疼究竟有多可怕。
可君北酌却面不改色的告诉她,没事?!
“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