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腊月寒冬,瞧着阴云浮游,没会就又扯棉搓絮的落起雪来,因着冷,皆进了张氏正屋说话。? ?
绣画等几个丫鬟已倒上滚滚的茶水,摆上细茶果子,又每人面前放一瓷碗儿银耳红枣羹,小娃嗅到甜香味,胖腿乱蹬,咿咿呀呀馋得口水直流。
“这可不是给你吃的。”张氏将娃递给近前来的奶娘,那奶娘胸前涨鼓鼓的,娃过了怀,闻到奶味儿更香,便拱着头朝里钻。
众人皆抿着嘴笑,玉翘朝周振威瞄了眼,见他正巧也看过来,唇上沾了湿渍,水般润亮,眼神一碰,他神情起了戏谑。
夫妻拴在一起久长时,心意便愈相通,哪怕抬个手,举个足,表个情,露个笑,不用言语都晓得那是什么意,你想装都装不了。
他定是看着娃儿动作,想到昨日夜里,怎么拱在自个白雪樱红处,那般大力吃含的没完没了。简直把人的骨都吮化了去。
脸上热烘烘的,羞臊的瞪他一眼,男人脸上笑容更深,如若你不曾想,怎晓得他如何想呢?
恰此时,楚芸过来回话,说老爷在书房等候,寻二姑爷去有事相谈。
周振威接丫鬟递上的茶水,漱口毕,这才站起,过玉翘身边时,袖被她轻扯住。
“不许又改主意。”实不放心,眼波潋滟地把他好生叮咛:“昨晚都说好的。”
“好!”低低答应,周振威将那伸过来的纤手,用力一攥,才再松开,上前朝张氏作一礼,寒暄两句,这才随楚芸离去。
“二姑娘嫁得良人,好福气呢。”宝琴自进屋来,只啜饮着茶,时不时边量玉翘这边动静,将她二人粘稠看得通透,语中即颇艳羡,却见玉翘淡笑不语,又觉无趣,逐蹙眉将未动勺的甜羹,挪到楚钰跟前,软着声求:“我早才服下汤药,不能再吃甜糯的味,你帮我吃了可好?”
楚钰颌答应,舀起一勺欲吃,却又顿了顿,冷脸敛笑,把那碗儿朝音音面前一推,语气淡漠漠的:“你把它吃掉。”
音音嗜甜,一碗儿吃得干净,正舔着唇意犹未尽着,便见楚钰又往她面前推了一碗来,她是个娇憨无城府的性子,执起勺挖了就要往口里送。
“音音!”宝琴声绵绵飘飘的阻止,又看向楚钰,掩帕微咳后,满脸不依的低嗔:“你又欺负我妹妹,她与我平起,怎能吃我不吃的羹呢。总是要让丫头盛新鲜的来才好。”
楚钰不言语,只是目光沉沉朝音音看去。
音音忙摇头弯唇道:“无谓的,姐姐这羹又未曾碰过,我们原在家里时,也没这些忌讳的。”
宝琴柳眉颦起,眼波闪烁地瞅她:“妹妹妄不能浑说的,我是正出你是庶出,在家里岂会无了规矩?且让二姑娘姑爷看了,还道我欺负你,净和着我捡不要的给你。说出去还道我苛待你。”
她到底身子赢弱,一口气讲下来,有些提不起气,只得微侧,捱着楚钰的肩,深深浅浅的喘息。
“我!”音音红了脸,嘴里嚅嚅,想说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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