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忘,在他把她都疼宠的娇了后。否则重活一世,她又何必要嫁人!即然嫁了,她要自已过的好,要和这个男人好好过!
抬手划他挺直的鼻梁,再描过方口糙唇,男人不允她的指尖再逃,含进口里湿嘬着咬。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把整颗心都给了他,塞的全是他,不留一点空隙呢!
终还是服软了,掌家可以,生娃现还是不答应,等风波过去了,在那远地踏实了,他要几个,她就给他生几个。
“欺负我的,还能就谁,就是你这坏胚子!”玉翘满腹说不出的话儿,搅不清的心思,身子又被他摩弄的难受,忽然就微仰起背,用酥臂环住他的颈,拉将下来,噘起小红嘴儿亲上他的。
红烛结起了花儿,劈劈啪啪的炸响,窗外雨越发大了,顺着屋檐尖儿,砸的泥地起了坑。缕缕冷风顺着窗棂缝底儿钻进房里,那拔步床上的红绢帐子不晓得是风吹的,还是里面人摇的,晃动的刚飘浮散开来,才要把满床的春意窥到,却又轻快的闭合到一处,密实实的。
“这样可喜欢!”虽再也看不清,却隐隐听得有男人含着笑,低低哑哑戏谑的问。
“!”不答,咬紧了唇就是不说,这般羞人的话儿,他脸皮忒般厚,她可说不出。
“说是不说?”男人非要问个清楚,不让小娘子再糊弄过去。
“要死人了!”半晌,小娘子终是逼的没办法,声里全是水儿,潮乎乎的。
“轻点嗯!”
一大清早,风雨住,晴。
有不怕冷的雀儿,扑压压折了一枝,叫声虽不清脆,却听的人神清气爽。
周振威和玉翘正在园子里不紧不慢的走着,先前竹兰来请,老太君在房里等,有事要说!
玉翘晓得是什么事,年节快没几日了,定是瞧着她这里迟迟没有动静,心里总归不上不下,惦着急呢。
这般一想,红绣鞋底竟是一滑,差点儿跌倒,幸亏周振威侧旁眼明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险险稳住,才没出糗。
“祖母又不吃人,娘子怎怕成这样。”周振威忍不得弯唇,碧秀几个,也皆抿着唇轻笑。
“我哪里是怕,明明是这青石子路经过夜雨,太滑的缘故。”玉翘脸红了红,极力申辩。
周振威“哦”了一声,似信非信,还是不信。恼得伸手去掐他的掌,怎这般瞧她不起。
采芙扑哧笑出声来,道:“昨小姐和姑爷还闹别扭呢,怎才一晚上的功夫,又好的跟个什么似的。”
“老太君曾说过,这小夫妇呀,总是床头吵床尾合,哪有什么隔夜的仇呀!”
碧秀插话进来,昨晚儿她端着醒酒汤,才想打起帘儿,却听得屋里小姐与姑爷声黏稠的很
想着那定是合好了,这心里也跟着欢喜,她是望着小姐姑爷和和美美的,这日子才越发得趣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