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宝喉结上下一动,立刻撇清关系,“哪来的什么女人!胡说八道!”
“我就随口一说。”玉乾低着头,看这恍惚间地被陈王扫得差不多了。
“你这小子!我……”陈王说不过他,转而走进房间,这忽然间的冷风瑟瑟,让他又赶紧退了回来。
“陈王陛下,可是有什么不对劲?”
陈王拉着风尘说道,“你不觉得,这屋子阴森森的?”
风尘摇头,“大概是太久没住人了,属下这就去找盏灯来。”
“快去快回!”
等风尘回来,大概已经到了傍晚,原本只是信了白梨的话,一直往东边会遇上好事。但想不到,这一来就住进了三等厢房内,这算哪门子好事?
“阿乾!阿乾!”天快黑了,自己一人待在偌大的房里他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门一开,风尘托着一盏蜡烛而出,“陈王陛下?”
他不管不顾地朝着里头走去,“阿乾,我今晚要和你睡!”
“什么!”二人惊恐喊道。
陈王朝着床榻一跃,动作行云流水般,钻入被窝,任谁拉都拉不出来。
“你这是闹得哪一出?”
陈王指着窗外,惊呼道,“你看!有人影!”他二人回头一瞧,什么也没有。
风尘说道,“公子,要不,我去将陈王那处打扫干净,您去睡那里?”
“我的房间,凭什么让给他?”
陈王舒适躺着说道,“别听你家公子的,大好江山都能拱手让人,一张床,没事的!”
电光火石间,烛火一暗,陈王全身从腰间被用力一转,紧接着摔了个狗啃泥。
再次亮起时,陈王不知所措的四脚朝天,而回头一看,玉乾倒是安闲自在躺在床榻之上静思。
“你!”他捂着腰上的伤缓缓站起,“真是恩将仇报!好歹,这两年是我照顾的你!一张床至于吗!”
风尘一旁尴尬笑着,这场景就好似一个怨妇在埋怨自家薄情的夫君一般。
“你仔细看清楚了,是谁救了谁?”
“嗯?”陈王朝着床榻看去,那里竟竖着一根银针。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小心将银针取出,难不成刚刚的人影是真的?
“阿乾,你该不会是招惹了什么人吧?还是那女人,故意想要报复你?”陈王再仔细想了想,“不对,你来东方国少说也有一个月了,可,可怎么会现在遇刺?”
“是行刺你的。”
陈王大惊说道,“行刺我?怎可能呢?”
“你方才不是还觉得后脊背发凉,总觉得有人盯着你。”
陈王点头,眼神依旧仔细盯着窗外,“该不会是……有人要乘此机会杀我?”
“大皇子的人。”
“你怎么知道?”
玉乾眼眸一转,从他手里拿过一根银针,“一般的银针硬度是一定的,太硬会被人察觉,太软则无法命中目标。而这类银针,能够入木三分,实在难得。”
“说人话!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随手一掷,那银针精准地落在了蜡烛的灯芯处,“神奇之处在于,精准度。”
“刺客,想要我的命?”
他摇头道,“还不确定,或者只想让你昏迷,这银针之上附有迷药。”
“那你又是如何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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