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王来到东方国无疑让两个人费解,一个是东方清浅,另一个则是玉乾。
他三人再度站在大殿之上时,是陈宝宝先化解了尴尬。
“我说呢,这死皮赖脸地跟着她,原来,就是等着这一天呢?”陈王小声在他耳边说道,这样的挑衅,他本不会中招,但好像人被戳中软肋时都会奋起一搏,动物也一样。
“我现在是清浅姐姐的夫君,你该,对我尊重一些!”
东方清浅盯着二人,尤其是阿乾,指着他的脑门走到一边,“谁同你说的这话?你是在我东方国修养。”
“哟哟哟,原来是被拒绝了。”陈王收了收袖子坐到一旁的矮凳上,“我这好兄弟的心可要伤透了!”
东方清浅再次走到他面前,问,“陈王到底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有人让我往东边走,说能遇见好事,我就来试试。”
“你这都信?”
陈宝宝嘴角一撇,“我说,清浅女君,说这话的人可是您派去的,难道你故意骗我?”
“你是说……白梨?”她往身后探了探,“她在哪儿?”
神色稍稍变了变,似是无意地答道,“回陈国了,说要找他的如意郎君。”
此时阿乾忽而笑道,看着他若有所思,“哟哟哟,原来是被拒绝了。”
“什么!?”陈王眉间一颤,急忙站起说道,“分明是本王拒绝了她!”
“你说你,拒绝了白梨?”清浅盯着他,“胆敢拒绝我的人,还来我宫中蹭吃蹭喝?你当我这清浅女君,是个摆设?”等等!这话,怎么那么像说给玉乾听的。
陈王解释道,“我这是听闻我出生入死的兄弟被迫来到了这个东方国,心中有所惦记,才来的。”
阿乾连忙撇清关系,“清浅姐姐,我不认识面前这个人的。”
“哦?”清浅嘴角露着一抹笑,朝着他缓缓走去,“可他说,你和他是出生入死的关系?”
陈王勾着他的脖子,抱怨道,“玉乾,你个没良心的!想当初,我们一起洗澡,一起骑猪的日子,你小子都给忘了?!”
还真是越解释越黑,这一下,玉乾就算是有千般解释也说不清了。
“罢了罢了,蓝衣,给陈王一间三等厢房住下。”
蓝衣愣了愣,“君主……这三等厢房……”
“怎么了?这是看在太上皇的面子上给的。”蓝衣神色为难地诺声,而陈王则是一边谢一边拉扯着他的出生入死的兄弟说话,唯独玉乾一人被无辜牵连。
这好不容易缓和了的关系,就因为这个猪头全给毁了。
“你说那丫头是不是疯的,原来根本没有什么天作之合的卦。她还信誓旦旦地和我说要去陈国找男人……”
玉乾只能迎合着笑,要不是蓝衣在场,他定先废了陈宝宝的嘴。
“太上皇,君主吩咐了,陈王远道而来,不能输了东方国的待客之道,便将您的屋子挪到了他的隔壁。”
报复……东方清浅一定是在报复他……他强颜欢笑地应声。
“对了,这位蓝色衣服的姑娘,刚刚清浅女君说的三等厢房究竟在哪儿?我怎么感觉越来越偏了呢!”
蓝衣指了指那一院子杂草丛生的深处,“就是这儿,三等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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