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枷做了男人都普遍爱做的事,就像是封建社会里三妻四妾的男人,或者后宫佳丽三千的皇帝。问题出现之后不想着解决,而是把这些斗争与矛盾视而不见,一再依靠家中眷顾理解,用最简单的下单身思考问题方法,暂时将事情揭过去。
只见,韦枷首先捉住杜鹃凝脂似的小手,然后把她拉到床上。
杜鹃哪里肯依他,她心里还气着呢。
只不过韦枷的舌头往她嘴里一伸,两只大手在她身上作乱,她就立即被杀处片甲不留。
屋内一片旖旎之景。
可就在这着紧时刻,韦枷的却似木偶人一样,僵在了床上,躺在杜鹃的身旁。
他脑海里填满了黄色的废料,只是力不从心,他惊讶与恐惧地发现,在需要展示男人雄风的时候。下面竟然不听他指挥,他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仍然没有任何改变。
所以只能干咽着,不甘心地放弃了与杜鹃共度巫山的机会。
他脑子里一万个疑惑,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
那方面的欲望强得很,怎么突然会不行了?
杜鹃闭着眼睛等待了一会,感到没有动静便睁开眼睛。
“怎么了?”
她歪着头不解地看着韦枷,韦枷弄得她一阵难受,却突然哑火没有继续下去。
弄得她不上不下的有些难受,韦枷心知自己不知什么原因,突然之间成了个不举的男人。
可这件事不能让杜鹃知道。
一个不举的男人,不就跟太监没什么区别吗?
万一,杜鹃知道了自己成了个“活太监”,她那么年轻就要守活寡,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自己。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生他的那个女人,就是典型的前车之鉴。
他父亲可没有亏待过那个女人,有时学校突然停课回家。他偶尔会撞到父亲和她在房间里行周公之礼,每次见她都是一脸红光满的样子。
饶是父亲这样满足那个女人,她还是不假思索地找了小白脸,背叛了自己的父亲。
他无法想象,杜鹃知道自己那方面出了问题,还能留在他身边多久。
恐慌几乎要没过韦枷的头。
但他不能让杜鹃看出自己的异样,首先要瞒过杜鹃,让她意识不到自己身体出了毛病。
“没什么,我记得,你那几天好像快到了。”
韦枷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杜鹃竟然一脸甜蜜的样子。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来例假那几天。”她脸带娇羞地轻咬下唇说道:“你真好。”
“那肯定,我是你老公,我不疼你谁疼你?!”
没想到自己竟然说中了,这嘴跟开了光似的。
杜鹃那心中的怒火,似乎被芭蕉扇瞬间扇灭,就好像不存在韦枷欺骗她的事一样。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聊过天了,我们来聊聊天吧。”
韦枷没话找话说。
杜鹃似乎思绪飘到了刚认识韦枷那一会。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天正好下雨,你打着伞送我回寝室。”
她脸上神色,就像个二八怀春的女孩。但她已经熟得像个诱人的汁水丰沛的桃子,这种矛盾而带有反差的神情,让她看上去更加娇艳动人。
而韦枷心里痒痒的,而那处却跟死了没什么区别,越发地感到泄气。
可他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前天夜里,他还好好的,跟个没事人似的,能叫杜鹃筋疲力尽最后沉沉睡去。
“你那个时候胆子怎么那么大呢?”
说着杜鹃粉拳捶一下韦枷的胸口。
韦枷只能附和着笑道,他现在考虑的是,明天要不要去医院里做个检查,看看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我一眼就喜欢上了你。”
是人都喜欢拣好听的话听,韦枷这话简直说到了杜鹃心槛里。
“讨厌!”
杜鹃娇嗔着说道,这时候她才想起了韦枷身上的汗味。
于是,他催促着韦枷道:“赶紧去浴室洗澡,你去外面那么久,还一身大汗,肯定脏死了!”
“我把床单换一下,你去找衣服洗澡。”
韦枷求之不得,他现在就想搞清楚自己身体这种莫名的变化。
他亲了杜鹃的脸蛋说:“我马上回来。”
然后,拿着衣服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一到卫生间里,他就把衣服脱了个精光。
对着镜子,拨弄那丑陋的欲望象征。
只是他最后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已经“废”了,成了个活太监。
去医院检查的想法,在想到这样做的风险后,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杜鹃肯定会怀疑自己请假的事,即使放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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