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国之君若是变成这样,只会为黎民百姓带来灾难。
不多时,兵部尚书陈立岩便跟着上官瑾来到前院,看眼前这阵势,他已能猜到几分,内心愈发不耻于刑部的做派。
几人行礼,打了招呼,便步入正题。
来时路上,上官瑾已为陈立岩解释了事情始末,是以他仔细查验了苏菀与容郁的疤痕,转身向众人道:“姑娘小臂上的伤口应是一月之前有的,这护卫的伤口应是两月之前有的,凭我多年经验,时间不会出错。”
苏老将军向他道了谢,转身对上官景黎:“尚书大人,既如此,你们还要带走我将军府的人吗?”
徐治定下的此条要求本来就不妥,再加上眼前自己没有理由,对上的又是卫国大将军,上官景黎便是想将人带走也办不到。
最后,他也只好将官兵集结,回头朝苏老将军道了声叨扰,便离开了苏府。
闹剧终于结束,苏沐安抚了府中下人,随后便叫人都散了,同苏老将军与陈立岩进了前厅商谈。
经历过方才的提心吊胆,苏菀如今还没放松下来,见自己留着无事,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容郁也不动声色地跟在身后,一路上都不发一言。
进了屋,苏菀一下子栽倒在软榻上,也不顾及容郁就在屋内,脱掉鞋子便侧躺在上面。
容郁瞧了她一眼,自顾地倒了杯茶喝起来,似乎并没有受方才的影响。
此时他还是易容后的打扮,苏菀看着他的脸,突然就没了被艳压的压力,随口问道:“王爷,你是如何一夜之间治好伤的?”
“哪里有治好,不过是贴了块皮而已,”容郁掀起衣袖,将手臂递了过去,“怎么样,很逼真吧?”
逼不逼真的苏菀不知道,只知道她啥也瞧不出来。
“那陈尚书竟也发现不了端倪吗?若是他方才有所迟疑,王爷你可就遭殃了呀!”
容郁整理好衣袖,掀起眼皮打量她:“遭殃的会是我们,可不是本王一个人。不过你想知道的话,本王也可以告诉你,那陈尚书是本王的人。”
苏菀惊呆,从软榻上坐起来:“陈尚书是王爷你的人?那方才不就是在演戏嘛!”
她没想到,原来容郁这么早就积累自己的势力了,而且或许还有很多事情她还不知道。
“嗯,”他戏谑地看着她,“不过方才你那副着急的模样,倒是演的挺像。”。
“你——”苏菀气极,方才她确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又一句话说不得。
容郁轻笑一声,执起茶杯轻轻摇晃:“莫气,本王还能再告诉你一件事,今日他们如此大张旗鼓的搜查,明日便会传到周围各地,到时大夏所有人都会知道,皇帝昏晕无能,徐治权倾朝野,罔顾民生。”
一个风云令,就让徐治如此失控,却正好能让他反将一军,再看一场好戏。
至此,苏菀算是明白了,这个反派不仅心狠手辣,还精通权谋,看似是徐治严防死守,更胜一筹,殊不知,他一直是容郁的瓮中之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