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秦浅又是吃烤肉又喝了不少酒的,晚上肚子就不舒服了,她本来是想忍忍就算了,但是后半夜疼的她实在是睡不着。
喊了柳绿的名字,但柳绿在隔壁睡着,隔着一堵墙根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
最后还是在外面守夜的时久听到了秦浅的喊声推开了门。
“主子,您怎么了?”
时久听出来了秦浅气息不对,走进了内间,借着秦浅床头的夜明灯走上前点燃了蜡烛。
秦浅已经疼的额头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时久瞬间就慌了,想要扶着秦浅坐起来,但秦浅这个时候蜷缩着身子才舒服一些,对他摆手,“去喊大夫。”
时久赶忙往外走,路过柳绿房间顺便把绿柳也喊了起来。
山庄里有一个老大夫,时久一路跑过去几乎把整个山庄都惊动了。
温时澹本来睡的就不沉,听到动静开门,循着声音一路到了秦浅的房间。
伺候的人进进出出,温时澹拧了拧眉走了进去。
柳绿拿温水给秦浅擦着身子,看到他进来赶忙给秦浅盖上了被子。
“温侍卫!这是县主的房间!”
没有通报就进来,真是好大的胆子!
当然这话柳绿不敢对温时澹说,再说了这个时候她也顾及不了这些。
温时澹也被秦浅的样子惊了一下。
这脸色丝毫血色都没有,跟白纸一样。
“这是怎么了?”
秦浅瞥了他一眼,“还敢往这边凑,就不怕我诬陷你投毒?”
温时澹没计较她这个时候说的话,走上前把柳绿挤开,伸手探在了她的脉搏上。
他在诊脉,秦浅就看着他。
他神色很平静。
“怎么样,还能不能活?”
温时澹瞥了她一眼,松开了她的手,平静的说:“准备后事吧。”
秦浅不信他的鬼话,但是把柳绿吓的够呛,她双眼都红了。
“这……温侍卫你休要胡说八道,我们县主白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这时时久也把老大夫带来了,温时澹起身把位置让给了老大夫。
老大夫谨慎的给秦浅诊脉,在柳绿和时久着急的视线下老大夫松了一口气。
“无大碍,只是吃的东西不克化,再加上县主肠胃本就不好,所以就闹了毛病,老夫马上给县主开方子,吃了就没事了。”
说着老大夫就要写方子,柳绿着急,“就别写方子了,时久带着老大夫去药方直接抓药,别耽搁时间。”
时久又拉着老大夫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柳绿浸湿毛巾给秦浅擦着额头。
温时澹站在旁边没走,正盯着秦浅看。
秦浅因为疼痛本来闭着双眼,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
“怎么,看到本县主这副样子,是不是很畅快?”
她气息很弱,再加上惨白的脸色,说这话丝毫气势都没有。
温时澹难得看到她如此这般脆弱的样子,本来还升了几分同情,一听她这话直接给她一个白眼,转身离开了。
这种人就不值得同情。
都是活该!
温时澹转身走了,柳绿瞪了一眼他的背影。
“这个温侍卫真是的,没看到县主您都病了吗?怎么就不知道说一句好话?”
秦浅闭上了眼。
温时澹没趁她病要她命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指望他说两句好话?
蜷缩着身子,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胃里一阵阵的抽搐,疼得她想飙脏话。
度秒如年,她明明觉得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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