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哑着嗓子回应她。
宁悠松了口气,收回手:“他有病,会传染而且目前无药可治,你千万不要碰他。是宁柔传给他的。宁柔你也没碰吧?应该没碰的,据说会全身起水泡,感染而死,我离开天坑那个地方的时候,宁柔已经发病了……”
宁悠的声音越来越小,在陆时昱找回理性,想给她浅浅一吻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陆时昱无奈的亲了亲她的脸颊,轻轻松开她,去浴室洗澡。
翌日,阮怡带着两个孩子来医院送早饭,正好遇上蔚鸿青也拎着一个食盒走来。
她很惊讶:“总统先生能吃东西了?”
蔚鸿青闻言,面色有些尴尬:“醒得比想象中快,已经送到普通病房了,但是还不能吃东西。”
所以,这个食盒是给谁?
“这两个孩子是兄妹?”蔚鸿青看向沫沫的眼神,有点激动。
“是姐弟,只差五分钟。”阮怡说道。
“双胞胎,生产的时候一定很危险吧。”
不知怎么的,阮怡觉得蔚鸿青在颤抖。
“谁说不是呀,听说很惊险。悠悠这孩子,那时候和我儿子有了事实还跑什么,有人在身边照顾多好。”
宁珩和宁沫互视一眼,都没说话。
他们能说什么呢?
毕竟父母那段往事他们都没有参与其中。
蔚鸿青咬了咬牙:“那就更应该对她好点了。”
阮怡点头:“可不是吗?昨天来东境前突然想通了,和我儿子领了证,咱们陆家也不能亏欠她,等她康复就挑个好日子,给他俩举办一个正正经经的婚礼。”
蔚鸿青别的话没听见去,就听见“领证”两个字,有个问题他昨天就只想质问了。
“突然领证,这么快,会不会是你儿子逼的?”
阮怡:“……”
今天的蔚鸿青看起来有些奇怪。
因为担心宁悠醒来会饿,阮怡和蔚鸿青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来到病房,两个小家伙兴冲冲的推开门跑了进去。
宁悠醒得晚,已经开始输液,陆时昱在给她洗脸。
俩孩子跑过去后,不由分说挤到了宁悠的病床边,把陆时昱给挤得退了好几步。
“妈妈,你好点了吗?”宁沫用奶童音问道。
宁悠好多天没见到他们,此刻也很高兴。
“好点了,昨天手不能动,现在能动了。”
“妈妈,我给你带来了棒棒糖。”宁珩从包掏出糖。
宁悠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阮怡走上前来:“你的糖留着等你妈妈吃过早餐再吃。”
“谢谢……”
宁悠抬眸,一眼简单阮怡身后的人,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用那只没有输液的手,把孩子们护住。
阮怡一扭头,发现蔚鸿青跟着自己来到了病房,也是一头雾水。
“陆时昱。”宁悠紧张的叫了一声。
男人立马放下毛巾走到了她身边,安抚道:“别怕,没人敢再要你的血。”
“蔚爷,我儿媳现在对蔚家人有心理阴影,你这样走进来,很不妥当。”阮怡这个人,好的时候说话是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不好的时候,她谁的面子也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