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南境这么久,也没见陆氏集团停摆。陆太太,你把你老公的能耐想像得很差呀。”
宁悠眼里瞬间有了光:“我的公司还在赚钱吗?”
她财迷的样子很可爱。
“我安排了职业经理人给你管理公司,你永远是绮盛最大的股东。闲来无事就去公司坐坐,想去玩的时候拍拍屁股就走人,这样多好。”
宁悠愣住:终究还是被安排了。
陆时昱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亲爱的,我知道你很感动,但我更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我们还需要一个婚礼。”
他话题转移得太快,她一时转不过弯。
这时,病房门响了两声。
陆时昱调亮了灯光,给宁悠拢了拢枕头才去开门。
外面站的是邹绶。
“陆董,江启卓的尸检结果出来了,除了全身多处骨折和内出血以外,他的致命伤害可能是……中毒。”
“可能?”
陆时昱拿过他递来的文件,一边看一边回到病床前,邹绶也跟着走了进来。
“初步判断是中毒,但是还需要经过详细检验。”邹绶如实说道。
文件里有照片,比较血腥,陆时昱不打算给宁悠看。
“江启卓也出现了脏器腐蚀的情况。”
陆时昱说着就想起了言知心的尸体,她更严重,而且更恐怖。
“两者有什么关联吗?”他嘀咕道。
“看你的表情,江启卓是被人灭口的?”宁悠伸长了脖子也没看道文件上内容。
陆时昱把文件还给邹绶:“查查附近的村子,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去过。”
邹绶点头,正要离开,就听宁悠说道:“明天再去办吧,太晚了,注意休息。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急处理的事。”
江启卓那种人,死了就当少了个祸害。
“是,太太。”
邹绶冲她笑了笑,离开了病房。
陆时昱蹙眉看向她:“你醒来可没对我说过一句关心的话。”
宁悠苍白的脸上有了笑容:“陆董不是一向要求行动证明的吗?”
“嗯?”陆时昱眯起了眼睛。
她的小手竟然在抚摸他的衬衫。
陆时昱心中,她主动撩自己的记忆少得可怜。
所以,她想在病房里发生点什么吗?
“可我现在太弱了,不能奖励你,等我恢复以后再说吧。”
话落,人已钻进了被窝。
陆时昱忍俊不禁,把她连同被子一起抱住,又拨开被子,让她能呼吸新鲜空气。
“既然知道自己弱,就好好休息,撩我又什么都不让我干,下不为例。”陆时昱碰碰她的鼻尖。
宁悠眯起了眼睛:“就在这里睡吧,床小,但我不占地方的,你抱着我睡。”
陆时昱半坐在床上,有点犹豫。
他在权衡自己的控制力,毕竟两人分开了那么多天。
“你都不知道,我被言荣关起来的时候,每天梦里都是你。”
陆时昱沉默的压制着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哦对了……”宁悠突然想起什么,伸手胡乱摸了摸。
陆时昱浑身僵硬,眼睛都直了。
往……往哪里碰?
要命!
宁悠没留意,继续说道:“你有没有碰过言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