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饿了,咽了咽口水,拿起叉子大口大口地开始吃着,
余东信失笑出声,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吃着盘子里的美味。
他真不像是个会烤蛋糕的人,可是精致的小蛋糕就摆在我的眼前,竟然不自觉也弯了弯眉眼。
我知道他们要给我治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打开了电视我才知道原来已经出国了。
终于开了口,
“这是哪儿?”我轻声问。
余东信听见我说话,几乎有些慌乱的跑到我身边,回答着我。
“里约热内卢。”他有些惊喜,似乎憋了很久。
我坐在地毯上不知不觉独自吃光了小蛋糕,站起身来才发觉有点撑了。
余东信走过来,笑着问我,
“吃撑了吧?”
我讶异的看着他,回头想想也没做出什么难受的症状啊?
没怎么多想,我点了点头,他拉着我去了另外一间屋子,指了指屋子里床上的衣服,他示意我换掉,随后就转身出了门。
一件蓝色绿色像交融在水墨里的印在长裙上,长裙在脖颈后有一根松松的带子,衣服的布料也是软软滑滑的,不算贴身,别有一番异域风情。
我在屋子里磨叽了二十分钟才出来,余东信竟然一次也没催我,异常耐心的等着。
他弯腰给我换了一双凉鞋,自己也换好了一身短袖短裤,我看着他衣架子般的身材,穿着普通的衣服也是霸道气质浑然天成,忽然他伸手把我的发带解了下来,头发已经留了十年之久了,已然及着腰间,发梢自然的弯曲着。
我们散着步,异国的味道很浓,瞎溜达着已经到了人群集中的闹市,天色渐渐暗下来,人也越来越多,走到一条闹市街的一半时,已经人挤人了,余东信开心地脸上一直带着笑意,把我拉进了一个跳舞的族群,他忽然拉住我的手,挥动着和他们一起跳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对着我说了一句话,我当然听不懂,用眼神询问着余东信,他不知什么时候揽过了我的腰,在耳旁轻轻的吐着温热的气息,
“他夸我们葡萄漂亮呢。”低低沉沉带着磁性的嗓音熟悉的响起。
我红了脸颊,把头埋得低低的,忽然一个当地人就抓起我的手臂向巷子深处跑去,余东信跟在我后面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大声的嚷着,我挣不开那人的手,跟着他进了一间屋子,他却给我递来了一种当地爱吃的甜点,我失声笑了笑,拿起一块往嘴里塞。
余东信跟着跑来,看见这幅场景也不由笑了笑,索性跟着坐下来和那人聊着天,不由发现人变得越来越多了,小小的屋子里围着一圈都坐满了人,大家都在喝酒,只有我——余东信不让我喝。
等到畅谈畅饮过后,余东信这般酒量竟然也醉在了此,我扶着他往回走,夜市的小吃很多,人也热情,我半扶着他艰难地回了家,到屋子的那一刻,他翻身把我压在床上。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有些清醒,但又带着醉意,铺天盖地的吻就这样落下来。
海风把窗帘吹得摇摇欲坠,飘渺的让我回不过神,海浪翻动的声音和他粗重的喘息都在我的耳边,细密的吻从脖颈蔓延到了肩胛下部,我止不住一阵颤抖,他的呼吸带着微微酒气,并不是很冲的酒气,带些发酵的清香,更加魅惑人心。
我的呼吸渐急促起来,裸.露的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无力反抗,还是根本不想反抗。
余东信忽然翻过我的腰,力道因为急促而有些重,我腰间像被掐了一下,不禁皱了皱眉,可转眼间他轻轻用牙咬开了我颈后松松的带子,我全身紧紧绷住,连大气也不敢喘了,所以呼吸也变得愈发不规律。
“葡萄,你乖一点。”他带着情.欲的低沉嗓音传来,震得我耳根一阵发麻。
胸前一凉,柔软的布料被他轻易揭去,我不由想缩住身子,对于这样的暴露,即使是黑暗中也十分不自在,刚刚想缩住的腿被他压住,我呆呆的看着他,睁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即使是这么多年,在黑暗里,还是想能看清他的脸。
我对于这般,不自在的快要哭出来,他尽管醉着,却竟然还是可以看出我的局促,吮着我肩膀时另一只手从不远处扯过了薄被,一下覆在我和他之上。
余东信的手很用力,胸前似乎被千斤压住的疼,却伴着细细密密的快感传到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