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放犯身份了,怕什么?
何况自己踏上流放之路,本来就是在替旂秦帝解决天大的难题。
提前收这么点利益又算什么。
难不成旂秦帝会因此而彻底翻脸?
箫秦以为他所了解的旂秦帝绝不会如此小心眼。
这也是底气所在。
给皇帝打工,开仓放粮,救济百姓,皇帝不认账,那大不了就当是提前预支了部分工资。
就是这么一回事。
至于那些大人们,有什么不满尽管朝旂秦帝开枪好了。
说干就干。
姚启年即使有一千个不愿,一万个不敢,可箫秦敢啊。
箫秦敢,黄亢就无所谓。
反正一条道走到黑,开仓救民这种事,光想想都特么的感到无比的刺激。
豪士的体验感直接拉满。
“箫秦,别废话了,直接干他娘的!”
黄亢撸起了袖子,无限豪迈。
“二位大人,祖宗老爷啊!算下官求你们了,成不成啊!”
姚启年追在屁股后面,急的鞋都跑掉了。
“税粮不能动啊,千万不能动啊!”
“你们动了,我这知府也是死路一条。”
“二位祖宗有好生之德,绕过小的吧!”
箫秦转过身,好笑道:“姚启年啊,你以为我之前为什么苦口婆心和你说那么多?”
“不就为了让你一起参与么?”
“忘了军令状一事?咱早就是一伙的了,这种好事自然少不了你,你看我对你多好。”
姚启年险些吐出一口老血,军令状是军令状,税粮是税粮,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动了税粮,这边动,下一秒上面就会知道。
然后,就等着吧,直接禁军敲门,眼一睁就进了死牢。
快的很,根本就不给人跑路的机会。
“黄爷!黄爷爷!”姚启年已经不要脸了,拦在了黄亢面前,抬着头指着自己脖子。
“实在不行,黄爷你给小的来一下,把小的打晕也行,然后你们爱怎么折腾,我不管了还不行?”
黄亢一把揪住了姚启年:“姚老狗,你当老子傻呢,给你打晕,你就可以跟人说,你拦过但根本拦不住。”
“咋滴,就你小聪明多啊,想摘出去啊,告诉你,门都没有!”
“确实是这么回事。”箫秦耸了耸肩:“进到洲衙门禁地,还得劳烦姚大人带路。”
“否则动起手来就不太好看了,你的那些府兵在黄亢手里,怕是难免会有伤亡。”
“大不了到了禁地,让黄亢把你打晕。”
姚启年都哭了,说的是人话嘛。
到了禁地在把他打晕,那不就是画蛇添足。
可根本容不得他废话,黄亢和箫秦对视了一样,接着黄亢一把提起了他,就跟捏小鸡似的,提到了厚重的肩膀上。
黄亢还拍了拍姚启年的屁股:“咱哥仨名字都在军令状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早就是生死好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