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群y?n笑的男人问“还有谁,还来不来?”
“啧啧啧,丑成这样,酒量倒不错。”
“姑娘,今儿老爷我是来寻乐子的,给你几分面子凑个热闹就是了,怎么着?你还想继续呐?”
“金梅楼的人都死光了吗?怎么不把这个丑婆子拉走?”
男人们渐渐没了耐性,就要轰走偲偲。
“偲偲啊,算了算了,我还能喝。”那个姑娘挣扎着爬起来,要拉走偲偲,谁知偲偲不从,更一脚踩在桌子上,霸气地看着那些男人“说什么屁话,刚才不是说好了,我来替芙蓉喝吗?你们这是要食言,算什么男人?”
“哟呵,姑娘,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众男人起哄,有几个更撒了手里的姑娘,来围住了偲偲。
“什么敬酒罚酒尽管拿来,本姑娘都喝!”偲偲冲着众人吼,更指着他们说“今儿本姑娘就不信了,我还能喝倒在这里?”
梁允泽看得一头黑线,那一边芳雪和几个男人起了争执,显然是要过去阻拦,但那伙人都不放手,势必要闹上一闹,瞧芳雪望着偲偲那神态,真真是心急如焚疼到骨子里了,梁允泽略有不忍,转身对自己的手下吩咐了几句,便接着来看热闹。
可就这一刻功夫,偲偲又喝下了两大杯酒,酒精使然她愈发发狂了,将桌子椅子全踢开,挽着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指着那些男人骂骂咧咧,仪容举止极其泼辣,梁允泽都皱眉看不下去,心里暗骂: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偲偲姑娘,来,喝了这一壶,咱今儿就算了结了。”一个男人鬼鬼祟祟地凑上来,扯着猥然奸笑,将一壶酒递给偲偲,一边那只猪蹄子就要往偲偲屁。股上掐,可还没碰着肉就被偲偲打开“动手动脚干什么?滚!”
“嗬!”男人气结,骂骂咧咧几句酒闪开,跟着凑到那万老爷耳朵边上不知说什么,笑得那万老爷猪脑通红,一头的肥肉颤颠着。
梁允泽尚可,一旁的芳雪竟青白了脸,紧张得就要冲过去,但这会儿工夫已经来不及,偲偲咕咚咕咚地就喝下那酒,一抹嘴冲着众男人骂:“什么东西,还来不来?”
那几个男人却静了,个个眯眼睛看着偲偲,好像在静等什么变化,果然见方才还豪气干云的偲偲,这会子好似哪儿不舒服,眼神迷离混沌,摇晃着身子就想找椅子坐下来。
几个男人奸笑着要凑过来,芳雪大声喊着“不要”可那些y?n荡的笑声盖过了一切,谁来理会她芳雪。
眼看着偲偲被那群男人围住,忽而门前哗啦啦闯进一大队士兵,个个凶神恶煞,为首的一个不问青红皂白地就指挥手下:“把这些男人统统抓起来。”
“是!”洪亮的应和声震响了金梅楼,士兵们不由分说地将那些男人绑的绑,拷的拷,一溜地往外带,几个胆大的便挣扎骂问:“咱们犯了什么罪?凭什么随便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