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芳雪把女儿拉到镜子前,散开她湿漉漉的头发用干毛巾擦拭,一边嗔道“吹了风要落病根的,女人家就该对自己好些仔细些,你也是大孩子了,别总毛毛躁躁,听见没有?”
“知道。”镜子里的偲偲无邪地憨笑着,又冲着芳雪撒娇“既然妈妈都说我是大孩子了,往后犯了错能不打我么?丢死人了。”
芳雪在她脸上轻轻一掐,骂道:“不打你会记教训么?”
“记得记得!”偲偲缠上来撒娇,揉搓得芳雪直喊骨头疼,不时舞依换了衣裳和其他姑娘一起过来,众人说笑逗趣也是热闹。
正如舞依所说,在这楼里,她们是最美的花儿,闲暇时的生活自在惬意,即便是烟花之地,也有他们真挚的情分在里头,只是这些温暖和笑声,出了那道门就怕要随风而逝,荡然无存的。
两日后,城内新晋富商万老爷掷重金包了金梅楼一晚,请他的朋友在此寻欢作乐,因芳雪事前已言明几位花魁姑娘不接客,故而偲偲便和舞依白杨等躲在楼上看热闹,看着那些个肥头大耳的富商们各种猥琐荒淫的举动,直犯恶心。
这一边,芳雪被下人请了出来,原来今天某位世子爷又心血来潮来了,可是今晚金梅楼被包场了,是不接待别的客人,但下人说那位世子爷不肯听,硬要进来,这才不得不来请芳雪出面。
“世子爷,您这样奴家会很难做,做生意贵不欺客,虽然那万老爷都不抵您一个脚趾头,可答应了人家的事,奴家势必要做好的。”芳雪还是很有原则的。
梁允泽当然不肯啦,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说:“不是说什么价高者得么?那个姓万的出了多少银子,本世子双倍付给你。”
“世子爷,话不能这么说。”
“你不用赶走那个人啊,本世子不为难你,你悄悄把我带进去,让那个偲偲来伺候我就好了。”梁允泽完全没打算听芳雪的解释,或者为她考虑,更说“偲偲丑成那个样子,万老爷不会有这种癖好吧。”
芳雪腹诽:那您盯着偲偲,又算什么癖好?
正不知什么开口拒绝,里头慌慌张张出来一个女人,冲芳雪道:“偲偲那个丫头又要闯祸了。”
芳雪一惊,竟顾不得打发梁允泽,转身就朝里头奔去,而某世子的好奇心被勾起来,顺着就跟进来了。
果然金梅楼里被那个姓万的弄得乌烟瘴气,浓烈的酒气和脂粉气几乎让梁允泽作呕,但见偲偲正豪迈地站在人群中央,咕咚咕咚地仰脖子就着酒壶痛饮,边上一群肥头大耳的男人正猥琐地笑着,而再边上,一个瘫软在姐妹们怀里,已经被灌得满面通红的姑娘正感激而担心地看着偲偲。
梁允泽见芳雪被几个男人阻止前行,言辞激烈,显然那个万老爷是要玩到底了。
“砰”一声响,偲偲饮尽后将酒壶拍在桌上,指着那群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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