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说不要,现在灵儿都不在了,她死了也是我的人,你拿着。”
奶娘望着他们悲愤的背影策马西去,喃喃自语“作孽啊。”
其实她娘也不知道,她真正的女儿确实也去了,只是躯体还尚在人间。
亚、单、烁躺在孤冢边的草丛中,泪水一滴一滴,慢慢地滑落,爱与痛在心中纠缠,悲伤的乌鸦一遍一遍地哀嚎着悲切的祭语,让恻恻疼痛的心流血不止。
而他们原来爱着的那个灵儿确实也去了,她背不动三人的爱恋,现在他们再一次与她心灵会合。
呼呼的风声吹走了白天,吹斜了树影,吹干了泪痕,吹不走心中的悲情。
那个身单力薄传统的灵儿哪能承受三个男人的洪爱。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让经历过人事的灵儿千年穿行来承受他们畸形的恋情。
天又一次亮起来,马疲倦地托着三飘人影,慢慢向城中晃去。
那马背上的人儿,就像三棵鲜活的菠菜,被人摁在沸水里蔫过一般,没了生气。
灵儿刚刚接受他们,他们就失去了她。这给他们的打击无疑是致命的。
——
灵儿在陈家,接下来的日子,是魔鬼式训练,每天起早摸黑,学女红礼仪,学仪态,学走路,学认字,学跳舞,学弹古筝,学弹琵琶。
比练跆拳道累人十陪,看来富人家的大小姐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还是自由自在的穷日子舒服。
灵儿练得疲倦,天刚拉下维幕,小莲帮她洗漱完毕,圆盘似的皓月也无心欣赏,像小猫咪一样倦缩在被窝里沉沉进入梦乡。
隐约中,灵儿感觉胸口憋闷,有什么东西压得她喘不上气。她又做春梦了,赤身躺在单王爷怀中。他的唇是轻柔的,他的舌是软滑的,菊花的清香溢满口腔,灵儿贪恋地伸舌,四唇相抵,两舌缠绵。
好真实的春梦,一只大手搂着她的尾脊,加大了力道,热乎乎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热烈的气流灌进耳里,震耳欲聋。灵儿清醒了,这分明是真实的,自己被人死死压着。
“谁?放开我。”灵儿奋力挣扎,她的手被人死死抓住,强大的热流冲击她的身体。
“灵儿,别叫,是我,我是哥哥陈永宣。”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哥哥?你知道是哥哥还乱来,快下去。”灵儿扭动推他。
“别扭,你再动我就不客气啦。”他压着她警告。“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太想你,本想来看看你,和你聊聊天,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睡觉了。”
“好,你下去,坐到桌边去,我和你聊天。”对待强大的敌人的不能来硬的就来软的。
“妹妹,你放心,我就抱抱,不乱来。”大爷的,这还不叫乱来。
“那你想怎么样?我很困,我想睡觉,明天还要起来练那些无聊的东西。”陈永宣武功不弱,不会在刘烁之下,灵儿没有抬脚的机会。
灵儿寻思,陈家对她不错,哥哥对她更好,如果他想娶她,可以明说,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妹妹只要乖乖听哥哥的,哥哥会让你好好睡觉。”他的舌伸进耳里,轻轻的捣乱。
“好吧,你说,只要能让我睡觉就好。”灵儿闭着眼懒懒地说着。
“只要妹妹不赶我走,我就静静躺在旁边,你自己睡觉好了。”灵儿被他的话吓清醒了一些。
“你是不喜欢女人呢?还是我没吸引力?”灵儿借着月光,睁眼瞧着棱角分明的俊脸。
“妹妹说笑了,正因为妹妹太可爱,一向自认为坐怀不乱的哥哥,今天也失态了,望妹妹别见笑。”陈永宣翻下身,躺在旁边。
---题外话---
红颜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