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像摆布木偶人一般任人宰割。
一旁的夏宸轩看着眼前此情此景,双拳紧握,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那个可恨的女人挫骨扬灰!
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可以,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害了所有人。
看着夏宸东像人肉包子一样被铁链重重裹住,秦玲又是一阵狂笑,露出方才吐血时的残留血迹,显得格外狰狞,像极了鬼魅。
她一边大笑,一边说道:“张全,你还不赶紧宣读圣旨,愣在那里做什么?难道要本宫自己来不成?”秦玲见张全手中托着圣旨立在那里迟迟不动,立刻沉了脸色。
众人屏息,看着张全手中明黄色的圣旨,心中百感交集。
难道真是天要灭我东越吗?
竟然让东越最后毁在一个女人手中!
夏宸东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是安静的看着那个女人发疯。
张全睨了一眼面前脸色狰狞的女人,又扫了一下众人,颤抖着手摊开圣旨,半晌念不出一个字来。
旁边的女人狠戾的瞥了他一眼,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一气呵成的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王爷夏宸东,人品贵重,甚肖朕躬,坚刚不可夺其志,臣惑不能动其心。朕欲传大位于四王爷夏宸东。诸皇子当戮力同心,共戴新君。众臣工当悉心辅弼,同扶社稷”
众人大惊!
完全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圣旨怎么变成传位四王爷了?
一旁的慕容汐也是一震,不可思议的望向那个被铁链捆住的男人。
只见他脸上依旧讳莫如深,就好像这件事情他一早便就知道一样,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
夏宸轩眸光熠熠,似笑非笑的望着那个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眼中尽显鄙夷之色。
秦玲唇角的笑意逐渐转阴,不可置信的望着正在专心读着圣旨的张全,她咬牙切齿的朝着他怒吼道:“你这个阉狗,在这里胡念什么东西!”
张全淡漠的望了一眼已经近乎疯狂的女人,冷声道:“回皇后娘娘,老臣在念皇上的圣旨。”
秦玲上前一把抓下张全手中的圣旨,厉吼道:“你胡说!皇上的圣旨怎么会是这样的!我不”不信二字还未出口,便被面目的震惊所代替。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她拿着圣旨一下子扑到武帝面前,抓着武帝的中衣,恨恨的说道:“你这个废物!你这写的是什么,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写!你是不是脑子坏的还不够彻底!”
可是无论她怎样的呼喊,武帝始终没有表情,只是傻呵呵的笑,一直笑。
她使劲将男人推倒在地,一下子跑到下面,跑到慕容古城身边,颤抖着手将圣旨递到男人面前,询问道:“古城古城你看这上面写得是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这上面写得是什么?”
慕容古城此刻也是一脸疑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脱口而出:“夏宸祈不是给你控制人的药物了吗?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像没事人,为何竟会写出这样的东西?”
夏宸祈!
众人听到这个名字,皆是大惊失色!
原来此时七王爷竟也参与其中!
众人这才想起什么,互相看看周围,果然不见七王爷的身影。
秦玲唇角冷勾,愤恨道:“那个没有担当的男人,现在早都不知道躲去何处,原本的计划全部都是因为他!”
听到夏宸祈的名字,起初慕容汐还顿了顿,转念一想,似乎对那个男人有那么一丝的印象。
还记得军队刚回到帝都的时候他曾出现过。
她同情的望了望高位上那个跌坐在地目光呆滞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夏宸东。
这就是帝王之家,这就是帝王家的亲情。
他们的心之所以会如此冷漠,只是因为他们从不曾得到,也就不会施与吧。
“皇后娘娘,现在你还有何招数?”夏思瞳在一旁鄙夷的说着。
哈哈哈!
“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本宫手中还有一张王牌呢!你们的好伙伴,好亲人怜惜公主!”秦玲笑的花枝乱颤。
“王牌?皇后娘娘凭什么就能认定,你手上的就是一张王牌?”很久没有说话的夏宸东忽然开口,目光寒凉的望着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凭什么?就凭你夏宸东想要稳坐东越江山,这一个理由,本宫认为已经足够!”秦玲收住了笑声,冷哼一声道。
“父皇,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平常温柔贤德的华妃娘娘,如今东越的皇后娘娘。”夏宸东不再理会秦玲,反倒是朝着高位上那目光呆滞的武帝轻笑道。
秦玲柳眉轻蹙,冷笑出声:“你跟一个人偶说话,不觉得无趣吗?难道我们的四王爷也跟你父皇一样,被逼傻了?”话落,她又开始大笑!
众人望着那个一直笑个不停的女人,皆是微微摇头。
曾经这个女人是何等的温柔娴淑,而如今却为了那可怕的权利把自己搞成如今这副模样。
哪知,原本大殿之中只有一个女人尖锐的笑声,突然又参杂了几声男人的朗笑声,众人错愕,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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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是谁在笑吗?呵呵那就首订流年吧么么哒今晚最后一更或许会有些晚,请亲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