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原本大殿之中只有一个女人尖锐的笑声,突然又参杂了几声男人的朗笑声,众人错愕,循声望去。
这一望,众人都停止了呼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方才还神情木纳,身体虚弱的武帝,如今他脊背挺直的负手而立,一双黑眸一片清明,虽然身上明黄色的中衣被秦玲抓的有些凌乱,可王者就是王者,浑身散发出来那种与生俱来的英气是无人可比的。
慕容古城心尖一抖,握剑的手一抖,险些掉了下去,他闭了闭眸字,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看了看被她挟持的女人。
他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看好,她现在是唯一一个可以救他们的武器了。
慕容汐惊愕,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个突然昂首挺立的男人,怔忡良久,她才恍悟峥。
怪不得方才她就觉得有哪里不对,一直被打断思路,没有时间细想。
现在她可以解释为何那个男人明明处于弱势,却还能如此处变不惊,原来早就胜券在握。
也知道为何在推倒秦玲的时候夏思瞳与夏宸轩那相视一笑客。
更知道为何那个男人为何对她说那番话,只是害怕她坏事,对吗?
还有那个被她那个爹爹挟持的女人,估计也不是真正的怜惜公主吧。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是谁最先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高声呼喊!
紧接着便是众人山呼万岁的声音此起彼伏。
“夏楚澈!你骗我!”一旁的秦玲终于在众人山呼万岁的同时回过神来,冷声说道。
武帝不屑的瞧了一眼面前披头散发的女人,冷哼道:“难道只允许玲儿骗朕,就不允许朕骗玲儿?”
秦玲一时语塞,可转念一想,连连后退了几步,疑惑道:“我明明给你下了药,为何你会没事?”
武帝黑眸微眯,勾唇一笑:“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那朕就让你死个明白,不错,刚开始朕的确重了你的毒,其实第一次的时候朕已经有所怀疑,为何每次房事之后朕总会失去一些片段行记忆,原本朕并没有在意,直到次数多了,朕就已经有所察觉,便暗中找太医为朕诊治,怪只能怪玲儿你太急于求成,如果你不是次数太多,朕也不至于在铸成大错之前发现。”
秦玲自嘲一笑,自己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居然就这样没了!
不对,她还有一张牌没死!
突然她抬眸望向夏楚澈,冷笑道:“知道了又如何?你的儿子还在下面被我的人捆着,你的儿媳妇还在那里被慕容古城挟持着,做了这么多,你们注定要失败,不是吗?”
夏楚澈做出一副惊愕状:“哦?是吗?”
秦玲不意他会如此平淡,心中疑惑,有些局促不安的看了看下面的夏宸东和前面的怜惜公主。
哈哈哈!
夏楚澈一阵朗笑。
秦玲心中越发烦躁“你笑什么!”
夏楚澈不答反而朝着内室轻笑道:“怜惜丫头,你要是再不出来,东越的皇后娘娘可是要发疯了。”
武帝话音刚落,就见怜惜公主从内室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号令冥国。军队的令牌。
众人又是一阵错愕!
今天这场逼宫真是让他们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皇家,什么才是政变!
冷汗一次高过一次,心跳一次快过一次!
慕容古城,在看到怜惜公主走出来的那一刻,手中长剑应声而落,他垂眸,抬手一撕。
随着哗啦一声轻响,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真的是假的”他喃喃自语,脚下一个踉跄,便直直跌坐在地,目光呆滞的望着手中那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怜惜向武帝行礼过后,便在大殿中开始搜寻,在看到夏宸东的那一刻,秀眉轻蹙,嘟了嘟嘴,指着台下钳制着夏宸东的二人不悦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挟持四王爷!还不给我松绑!”
钳制住夏宸东的二人,接到指示,立刻将铁链拆卸,朝着他躬身行礼,便退了下去。
下方的夏宸东与高位上的夏楚澈相视一笑。
猛然间,他似乎想起什么东西似的,目光轻转,焦急的望向一直静默无声立在夏宸轩旁边的那个女人身上。
只见女人眸色淡淡,也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
四目相对。
他从她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无论是惊讶、高兴、难过、悲伤
没有,统统都没有。
那一双清澈的水眸仿佛一条平静的小溪,异常宁静。
他看见女人在注视他一会之后,便向他这边缓缓走来。
可是意外总是在人意料之外发生。
就在慕容汐快要走到夏宸东身前的时候,一枚不知道是什么的暗器划破人群直直像她射去。
待慕容汐反应过来之时,对于一个不会武功的她来说已是来不及躲闪,按着人的本能反应,她紧紧地闭上了眸子。
突然,有人将她拦腰抱起,感觉到耳边有风声呼呼作响,熟悉的龙涎香扑鼻而入,不用睁眼,她知道是他救了她。
刚刚站稳,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有人闷哼的声音响起。
她倏的睁开了眼睛,循声望去。
果然,她见到慕容古城倒在血泊中,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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