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此事,夏堇心中奇怪。既然江世霖已经替他们还了赌债,赌坊的人压根没必要把人打死。她命吕嬷嬷带着小丫鬟去杏红家慰问,同时也想知道,今日江世霖是否去过杏红家。他替他们还银子,是否有什么内情。
吕嬷嬷走后没多久,江世霖便回来了。见夏堇还没睡觉,他问:“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不是让你不用等我吗?”
夏堇看得出,江世霖的心情似乎不错。她有心试探,回道:“本来已经睡了,但是刚得到消息,杏红的父亲过世了。我让吕嬷嬷过去问问情况如何,要不要帮忙。听说她家里的情况不太好。”
对夏堇的话,江世霖脸上并无惊讶之色,只是皱了皱眉头说道:“没事的,你不需要事事操心,准她几天假就是了。”
“相公,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夏堇追问。
“我知道他被人打了,伤得很重。”江世霖回答,续而催促夏堇赶快睡觉,自己则去了书房,唤了来喜过去回话。
第二天一早,夏堇从丁香口中得知,昨夜来喜见过江世霖之后去了杏红家里,天蒙蒙亮才回来。夏堇愈加不明白。昨夜江世霖见过来喜,应该知道她曾逼问他,可是他依旧半句解释都没有,仿佛压根不知道她在担心。难道他连编谎话骗她的心思都没有?
江世霖见夏堇一早上都闷闷不乐,几次想解释,终究还是咽下了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说起来,他也有些怨她。他对她的一片真心,简直日月可鉴,人尽皆知。可惜,他再三保证。这辈子只爱她一个,她却依旧怀疑他,多番试探他。既然她不信他,那就让她多担心几天,反正过几天她就会明白,他对她到底有多真心。
早饭过后,江世霖带着账册去了江光辉的书房。不待他开口,张光辉抢先说道:“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问我,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为了你。我一直很想把矿上的生意变着我们自家的,但先前我分了两份利钱给你的大伯父和三叔父,这的确是我自己的意思。”
“父亲。我不明白。”
“其实矿上的生意不像你想得那么容易,不止需要疏通官府,还有运输,人力等等,事事都要操心。另外。你应该知道,那片矿山,分家的时候是你大伯父一力要求,才分给了我们。之后发现煤矿,也是你大伯父出力,才没有被族里收回去。”
这几件事江世霖听过大概。但他没料到自己的父亲会说得如此坦然,仿佛他依旧很感激江光耀。他问:“父亲,既然这是您一早的决定。为什么大哥给我的账册是从江姚氏死后开始的?”
“你大伯父先前就对我说,你一定会怀疑,他用那件事威胁我。事实不是这样的。是你母亲病倒之后,我无心理会矿上的事,再加上先前的账目一片混乱。我自知不是这块材料,这才把一切交托给你大伯父。”
江世霖几乎怀疑。此刻的江光辉依旧受江光耀威胁。确认屋子里只有他们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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