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能就不一样了!
“但愿我的想法没有错!”明哥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有些孤注一掷的味道。
除了他以外,我们其他三个人都焦急地在老贤的实验室外等待结果。半盒烟已经被我跟胖磊消灭光了,实验室里响起了嘀嘀嘀的打印机的声响。
“在打报告,真的有情况了?”我无比兴奋地把站在我身边的胖磊和叶茜一把搂在了怀里。
“流氓!”叶茜本能地一个勾拳打在了我的肋骨之上,这一拳差点把我的晚饭给顶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老贤捏着一份报告走了出来。
“贤哥,什么情况?”我涨红着脸,忍着疼痛问道。
“死者叫石玉花,二十四岁,洞山市太平街道人,户籍地址就是在苗乡,是去年七月十号失踪的。”
“什么?真的比上了?”
“嗯!”
“那其他三个人呢?她们有没有情况?”
“这次我吸取了教训,我把这几人的dna在全省都查了一遍,只发现了这一个信息。”
“你是说,其他三个人不是我们湾南省的人?”
“对!要么就是她们三个人的家人都没有报人口失踪!”
“怎么说已经有了一个突破口,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明哥再说!”
我们四个人带着还有温度的检验报告,拥入了明哥的办公室。
“比上了?”明哥瞟了一眼报告。
“给!”老贤直接递了过去。
“嗯,看来我的分析没有错!其他三个人没有比中?”
“没有,全省的都找了,都没有发现。”
明哥点了点头,接着他把目光对着叶茜:“告诉徐大队,连夜把石玉花的家人给带回来,我要问清楚事情的原委。”
“明白!”叶茜潇洒地一个转身,掏出了手机。
四十九
目前已经是深夜一点多,路面上的车辆比较少,在拉开警报无视红绿灯的情况下,从我们这里到洞山市最多只需要四十分钟。我们只是稍微眯了一小会儿,死者的丈夫和父母就焦急地赶了过来。
这一行人中,估计也只有死者的丈夫最了解情况,所以明哥直接把他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按照他自己所提供的身份证,他的名字叫郑翔,二十八岁,身高有一米八左右,身材较胖,汉族人,身上穿了一件脏兮兮的黑色棉袄。
“警官,玉花怎么了?”郑翔结结巴巴地问道。很显然他们还不知道真实的情况。
“我先问你几个问题,然后再回答你!”明哥生怕他知道结果以后,会情绪失控,这样对下面的问话十分不利。
“嗯。你问吧!”他依旧是结结巴巴地说道。
“原来不是因为紧张,可能有些口吃!”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你老婆石玉花在云汐市是做什么的?”
“是这样的,警官,我从头把事情说一遍!”郑翔很不见外地自己搬了一个板凳,坐在了明哥的面前,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明哥的脸。
“这家伙不光有口吃,难道智商也有问题?”我在心里泛起了疑惑。
吱——,明哥也被他盯得有些别扭,用脚蹬地,把自己连人带椅子往后推了推。
没想到这个郑翔紧跟着又把自己的板凳往前搬了搬,始终保持着跟明哥之间只有两拳的距离。
“这家伙脑子绝对有问题!”我在心里给出了结论。
“嗯,那你说吧!”明哥彻底妥协了。
“我老婆是我大姨给介绍的,我们去年过年的时候刚结的婚,结婚之后她总是嫌我这,嫌我那,还说我傻,要跟我离婚。当时结婚的时候,我们家可是给了彩礼的,她哪能说离婚就离婚!后来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爸,我爸就给我买了条链子把她拴在家里,不要让她跑了!可拴了没有一个月,她就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钥匙,自己跑了。走的时候,她还给我留了个字条,说自己去打工了,以后自己单过,不会回来了,如果我要找她父母的麻烦,就跟我没完。”
“后来你就报警了?”
“不是我报的警,是她父母报的警。”
“她走的时候,身上有没有带钱?”
“我妈说了,一定不能给她钱,她怎么可能带钱!钱都让我给藏起来了!”
明哥听到这里,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转身朝会议室走去,那里正坐着一对老年夫妇,他们正是死者的亲生父母。
“石玉花从家里出走之后,有没有跟你们联系过?”明哥直截了当地问道。
“联系过。”
“她有没有告诉你们她在哪里?”
“只说是电子厂,并没有说在哪里,她估计是怕郑翔家里找到她,所以打电话只报平安。”
“电子厂叫什么名字,她跟你们说了没有?”
“没有。”
“她是用什么跟你们联系的?”
“手机,可现在怎么都打不通。”
“什么时候联系不上的?”
“我们平时打都还能打通,我记得是从去年七月十日开始打就联系不上了,我一直连续拨了十几天,怎么都联系不上,我担心出什么事,就到派出所报了警。警官,我女儿怎么了?她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