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昭帝还是有着很浓的感情。
“你是不是很想念你的父皇?”
包子连忙点头:“是啊,出来那么久我每天都在想他呢,父皇很爱我的,只是大家都说,我和母后长得太像了,所以父皇才不常来看我!”
元清凝闭了闭眼睛,将包子搂紧,好吧,她这个冒牌娘亲也做到头了。正在思索如何将包子不着痕迹的送到昭帝身边,还能不连累诸葛堡的人。包子忽然又开口道:“娘亲?”
“嗯?”
她低头,看见包子清澈的大眼带着一丝惶恐:“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娘亲,我不要见父皇了!”
“为什么?”
“父皇以前惹娘亲不开心,现在来找我们,可是他都没有让娘亲消气呢!只要娘亲一天不消气,我一天都不会见他!放心好了,包子不会丢下娘亲你的!”
元清凝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才五岁多一点的孩子居然用这种法子为他的娘亲讨公道!
元清凝心疼的摸着包子的脑袋,他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可以轻而易举的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哎呀好疼!”包子在元清凝怀里抽了一口气。
元清凝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抱着他的力量过大,连忙松开,却见包子捂着耳朵,她有些好奇:“怎么了?包子!”
“耳朵疼了!”
“怎么搞的?”元清凝连忙拉开包子的小手,查看他的耳朵。
天啊,原本白白嫩嫩的小耳垂通红通红的,耳垂下面还有一点血丝。
这是谁弄?
“谁打的?”这一看就是有人用手拧的。到底是谁欺负了她的包子?
包子见元清凝脸色阴暗的吓人,嗫嗫道:“不关别人的事!”
雪鸢走过来见元清凝怒气冲冲,再看包子一脸做错事的样子,连忙上前道:“主子,怎么啦?”
“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雪鸢见了见那背后的伤,就想起了今天清晨的事,本来她是想要去讨回公道的,小主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了,可是小主子却说这是别人家,没有必要给娘亲惹麻烦,让她算了,她想了想,才将那些事一五一十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了,小主子醒来就说饿了,我就带着小主子去找吃的,顺便也给主子找吃的,可是没想到的是,经过了一座走廊处,小主子不小心撞到一位千金小姐我本想上去教训那个人的,但是小主子说,这里是在别人的地方,让我不要给主子惹麻烦!”
被撞到了就把人家小孩子耳朵拧成这样?元清凝还发现包子手臂上也有些淤青。d2cm。
“走!带我去找那千金小姐!”元清凝不由分说的抱着包子冲出门。
她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欺负她的儿子!
正午骄阳灿烂,走廊上没有多少人,元清凝抱着包子立在一座院落前。
抬头看了看牌匾,上面刻着端端正正的四个大字——揽月轩。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擅闯揽月轩?”门口侍卫用长矛抵挡住元清凝的脚步,凶狠恶煞的恐吓。
元清凝懒得跟他们废话,长袖一出,里面白色的白绫像蛇一样出来了,那横在眼前的长矛啪嗒断裂,白绫所到之处,都是伤兵累累。
元清凝跨进门槛一路畅通无阻,凡是她走过的地方,伤兵残将倒了一片。整个揽月轩顿时一片哀叫声。
“元清凝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冲到我的院子来撒野!”一声娇丽的厉喝声从背后传来。
元清凝抱着包子转身,看见由远而近朝她这边走来的女子。
果然是她,南宫晚晴!
包子搂着元清凝的脖子,轻轻道:“娘亲,就是她!”
而另一边,宇文拓在驿站里面,宇文尘也在她身边,宇文尘却是拿出了那东西给宇文拓,他接过手,然后看了看“这是残歌的东西!”
“是的四哥,这是歌儿三岁那年我送给他的礼物,他可宝贝了,一般都带在身上,如今却出现在桐城当铺,只怕是歌儿如今一定还在城内,四哥需要我全面去找么?”
“嗯,老十,你去找歌儿,不要让他出事,知道吗?”宇文拓的脸色阴霾起来,他已经猜到了前因后果,是歌儿一定要出来,雪鸢大致是因为很烦老十的纠缠,所以索性就带着残歌一起出来了。
雪鸢,你好大的胆子!
当真是仗着阿凝,仗着老十,朕就不敢动你吗?
“老十,不要去找了,传朕的命令,挨家挨户的去搜,朕有感觉,歌儿就在这城里!”
“四哥,你怎么知道歌儿一定就在啊?”
“父子感应!”
某年某夜
“父皇,娘亲会不会被气回娘家啦?”
“不会的,你娘亲的老家在南诏,她是不会回去的,她一定是找了一个桃花盛开不衰败的地方躲着你父皇!”
“桃花盛开不衰败的地方?在哪里!”
“桐城!”
“那我长大了要去桐城!”3106744
那时的宇文残歌只有三岁!谁又会将一个三岁孩子说的话当真呢?
这时,有侍卫匆匆忙忙进来禀报:“皇上,诸葛堡家出事了,桐城御史大人也出事了!”
宇文拓皱起眉。
这么个小官员出了事,也要来向他汇报?
有这个必要么?
等等桐城御史大人?不就是几年前,见过一次的那个大人,想要把他女儿介绍入宫的那个御史大人?
还有诸葛堡?
着凝看儿。哦,他倒是忘了,那人和诸葛堡还有点关系。
“什么事?”
“御史大人说,要皇上前去诸葛堡,替他主持公道!”
居然要他主持公道?
脑子进水了,还是秀逗了。
此时此刻,诸葛堡的揽月轩已经一片鸡飞狗跳。侍卫被元清凝一人毫不费力的撂倒,横七竖八的歪倒一地。
艳阳下,南宫晚晴站在那瑟瑟发抖,元清凝抱着包子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冷眼看着南宫晚晴,她平静道:“如果你不喜欢道歉,那我们就换个方式如何?”
听见元清凝的声音,南宫晚晴倒抽一口气,惊愕的看着元清凝。
她想对自己做什么?
“桃夭,你别以为你长得有那么几分像死去的凝皇贵妃,你就真把自己当成凝皇贵妃了?就算晚晴做了什么事,那又如何?你如今寄住在诸葛堡,就要懂得,谁是主,谁是客,别给脸不要脸,这里做主的,还是我妹妹,诸葛老夫人!”御史大人五十多岁的年纪,老来得子,对南宫晚晴宠爱有加,但是他的宠爱却将自己的女儿宠的无法无天的地步。
南宫晚晴听见父亲的话,气焰开始嚣张:“父亲,她平素里没少欺负女儿,还要抢了长君表哥,就是仗着长君表哥对她的宠爱,就这么放肆和肆无忌惮。如今,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叫我道歉,你做梦吧!”
包子搂着元清凝的脖子,龇着牙:“你才是野种!”
“包子,她根本不配与你说话!”元清凝摸了摸他的头,语气带着责怪。
包子点点头又缩紧元清凝怀中,雪鸢站在元清凝身后,看着如今的元清凝,她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她,不,或许比五年前,更加的强大了。
她那一身武功,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白绫一出,那些侍卫连还击的力气都没有。
而元清凝自己并不是一个喜欢挑事的人,很多时候她遵循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但是南宫晚晴今天却刺中了她的底线。
野种
“以御史大人的意思,今日之事你是不打算道歉了?”元清凝将包子放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语气很平淡,却令听见的人无端生出一股寒气。
“道歉?本御史的女儿用得着跟这两个贱民道歉?他们配么?现在已经有人去请皇上来主持公道,桃夭,你有胆子就留在这等皇上来,本御史一定将此事一五一十的告知皇上!”御史大人指着地上被元清凝打伤的侍卫,恶狠狠道。
元清凝冷笑,身形一闪,人已经到了南宫晚晴面前。
“啊爹”
“桃夭,你想做什么?”
御史大人吓的一张老脸煞白,却不敢靠近,在经历不久之前的元清凝闯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怕了,怕了这样一个女人。
南宫晚晴的手腕被元清凝捏住,顿时感到一片刺痛。
“元清凝,你想做什么?”南宫晚晴一边挣扎一边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