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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贺茜经过父亲的书房之时,本来就因为这件事心虚的她,还是决定去给父亲道个早安,然后在家里做几天孝顺女人,要不然,如果她昨晚的事被有心人给报了出来,她真不知道极度重视脸面的父亲,要将她如何处置。
“咚咚”
这些天来,贺茜都感觉自己的父亲有些古怪,在书房里都待了四五十天了,也不见他出来过,以前他的心脏有问题,医生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现在居然也没有看见过了,只是让老管家每天晚上,送一点儿吃的进去。
现在敲门也没人理会,贺茜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她的父亲因为知道自己的病已经没救了,所以,就变成了消极的在书房内等死呢。
那现在是不是病情发了,万一是的话,要是自己现在冲进去救了父亲,是不是显得自己要比那两个更加的关心他、孝顺他一些,那以后的遗嘱上面
想到这些,贺茜倒是擅作主张的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很大,里面还有休弦,没有在外间看到贺长生,贺茜便慢慢的走进了休弦,一丝血腥味引起了贺茜的注意,快速的走了几步。
紧接着,眼前的一幕,使得贺茜顿时就瞪大了眼睛,呆愣在了那里。
贺长生,他的父亲,现在正浑身染血的趴在地上,还在动着,动作越来越快的舔食着地板上的血渍。
这样画面,使得贺茜有些呼吸不畅,双腿发软,就算她时常目睹将人打的半死,鲜血横流,也没有这样心惊肉跳的感觉。
“父亲您怎么了父亲”踌躇了片刻,贺茜还是咬牙靠了过去。
“父亲您到底怎么了您在做什么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了”
随着贺茜的靠近,贺长生也慢慢的抬起了头。
贺茜忍不住尖叫了起来,她真的害怕了,她已经能够明显的看出不对劲的地方。那是一张惨白的,没有任何生气的脸如果有什么可以形容的话,那就该是一张属于死人的脸。
原本精明、锐利的眼睛,如今是浑浊、无神的,就像是鱼木,被嵌在了眼眶里,而且,他没有呼吸,是的,贺茜完全看不出他有呼吸的迹象。
贺茜吓坏了,直到看见他的父亲,向她爬了过来的时候,才反应了过来,想跑,但手软脚软的情况下,已经是晚了。
贺长生染血的冰冷身体,将贺茜扑在了地上,狠狠一口咬在了贺茜的脖子上,大口大口的吮吸着温热的鲜血,而溅上了鲜血的脸还有眼睛,依然是平静的、木然的,没有丝毫的生气。
贺茜的惨叫声渐渐的弱了,停止了挣扎,身上到处都是深可见骨的咬伤。
而逐渐的,如同尸体的贺长生,却发生着肉眼可见的变化,他的皮肤开始有血色,而眼睛,也慢慢的有了神采,身体开始有了呼吸。
“啊”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贺长生,吓了一跳,慌忙的推开被他死死压着的贺茜,而此时的贺茜,也已经是进的气闭出的气少了
“茜茜这是怎么回事茜茜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我去叫救护车”
罢起身,拿起电话,贺长生却又停了下来,看着这满地的血渍,以及贺茜这满身的狰狞伤口,他该如何的解释呢。
沉默了片刻,贺长生又放下电话,重新的走回了贺茜的身边,轻声细语的哄着。
“茜茜,是父亲对不起你,不过,父亲这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所以,茜茜你就安心的去吧,父亲会好好善待你母亲的”
下一个画面,便是贺长生打电话,将贺荣叫到了书房,编了个理由,说是刚才他病危之际,贺茜逼着他写遗嘱,被逼得没有办法的他,最后拼了老命的搏斗,谁知道,却咬死了贺茜。
接着商量了之后,贺荣又打电话给了贺乔,等贺乔匆匆忙忙的赶回来,虽然也被吓坏了,但是也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三人清除了血渍,并想办法调开了楼下的佣人们,开车到了无人郊外,将贺茜的尸体掩埋了。
“杀人灭口了,却不毁尸灭迹,这是很危险的。”看完这些幻境,清越得出的第一个结论,就令皇甫傲感觉自己的教育很失败。
“怎么和松岩柏他们说的那个女人一样呢,贺家和秦家有联系,看来,还真和血魔有关系了,嗯,做了亏心事、心里有鬼的人,往往都能够通过某些事,轻松的撬开他们的嘴。”清越倒是很快就想到了,既能让他解气,又能够追查此事的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