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皇甫傲随意的坐到了沙发上,而知道自己犯了事儿的清越,倒是不敢想平常那样,也跟着坐过去,扑到皇甫傲的怀里,现在只是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的站在皇甫傲所坐的沙吩,颇有一种深切意识到了错误,等待发落的意味。
“越儿,自己来说说吧,上次是怎么向父皇信誓旦旦的保证的?而对于那个保证,越儿有生效了几天?”
清越将脑袋耷拉的更低。
“瞒着父皇,偷偷溜到了不夜街,还到了那样的场合,那是你该去的地方么?
怎么,现在倒是不说话了?
来,告诉父皇,那场表演好不好看?
嗯,想来,越儿应该觉得很好看吧,不然,怎么跑到抬上去了,近距离观赏的感觉怎么样?
看来,感觉一定也很好了对吧,好到让越儿意犹未尽的想要买下来,那般急切的想要买下那个女孩。
我怎么就忘了,越儿向来都喜欢新奇、刺激的东西,父皇可真是不称职了,越儿的好奇心都没有满足,就将越儿给带了回来。
罢才,真应该等到那场表演完全结束了之后,再带越儿走的,让越儿从头到尾的看个明白,也省的似懂非懂的被吊着好奇心,说不定,越儿就什么时候,又背着父皇,偷偷的去看了”
“不看了,不看了,越儿不喜欢看的。”
听见自己父皇的语气越来越危险,清越连忙摇头回着话。
“不看了?不喜欢?”
皇甫傲重复着清越的话,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抬高那耷拉着的银色小脑袋,让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睛于自己对视着。
“父皇现在,可不相信越儿的花了。
在父皇的面前,越儿是乖巧、听话的小猫,出去了就是张牙舞爪、任性妄为的小豹子,总是爱闯祸,父皇也向来都是纵容着越儿的。
不过,父皇今天发现,小豹子被纵容得久了,心就越来越野了,背地里,连父皇纵容的底线也敢逾越了么?
那样的地方,那样的表演,父皇一心想要将越儿守护在纯净的地方,越儿却偏偏觉得被束缚了,所以,才总是好奇的想要见识一下,那些被父皇遮挡了的事物,对么?
嗯,也是,父皇越是阻止,不安分的小东西,就会越感觉到好奇。
好吧,父皇也不打算阻止越儿了,就让越儿一次看个够,了解清楚好了,那我们,就把那场表演未完的部分,观赏完好了。”
随着皇甫傲的话音一落下,客厅内地空间就开始扭曲了,黑色的雾气将所有的一切都包围啦起来,除了清越和皇甫傲,就只剩下了一片虚无,而在属于自己的虚无中,皇甫傲可以随心所欲的创造一切。
接着,一张铺着白底金色暗纹的丝绸天鹅绒软垫,有着四跟精致的雕花铜柱的大床,就出现在了不远处,迟宏达火球,也在这个空间中升腾、悬浮着,一圈一圈的围绕着大床,增添了悬秘与热烈。
然后,一个穿着纯白薄纱的美丽少女,跪坐在了大床上,纯黑的发,将肌肤衬得更加的白皙、水嫩,沿着裸露的肩、背,铺散到大床上,朱红的薄唇含着浅笑,眼波流转间,荡起了丝丝的清浅魅惑。
一条碗口粗的金色大蛇,也从软垫上抬起了头,缓慢的,缠绕上少女的身体,寂静的空间里,甚至能够听到,那金色的冰冷鳞片,摩擦着白皙肌肤的声音。
“那些糜乱、肮脏、低贱的地方,越儿怎么可以去呢,生活在那种地方,连灵魂都带上了污浊的人,更不是越儿应该接触的,想看什么样的表演,直接告诉父皇不就可以了。”
皇甫傲将吓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清越,扯进了自己的怀里,抬高了他的小脸,让他避无可避的看着那一切。
金色的大蛇,从少女的领口滑入薄纱内,扭动着粗暴的将薄纱扯碎,露出了少女大片大片的泛着红痕的雪白肌肤,冰冷的蛇身,在少女的身上肆无忌惮的缠绕、滑动着,惹来少女的娇喘呻吟。
“啊”少女的呻吟徒然的拔高。
清越也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金色的大蛇,用蛇尾在少女的口中搅弄、进出了一番之后,便将那湿漉漉的蛇尾,探入了少女的腿间,来回的大力摩擦了起来,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的进入,
清越的目光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连忙缩了缩,条件反射的向搂着他的皇甫傲靠了靠,皇甫傲却低下头,靠近了他的耳边,用低沉而邪肆的语气,进一步的向清越解说了起来。
“越儿,你知道么,贵族们精心训练的这些宠物,可是很清楚如何玩弄那些少男、少女,来取悦它们的主人的。
这还仅仅是一个开场而已,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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