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仍旧闭上了眼睛,“你眼下被他骗了,而且毫不自知,我现在也不想跟你多讲道理。
等我把你带出去,再细细地跟你说,你自然就明白了,眼下你什么都不要做,也什么都不要说,安生坐一会儿。”
乔玉言又怯怯地看了他两眼,这才在一旁委委屈屈地坐了,“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我下落不明,你会担心我。
却没有想到,再一次见面,你竟然这般怀疑我!看来也是我对自己的期望太大了,竟自告奋勇,以为能替殿下劝说你。”
这话让温停渊听着有一些烦躁起来,他便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叹了口气,用手支着额头道:“若不是在乎你,我今日不会冒这个险!
只不过你现在根本就没有了自己的思想,根本想不通这里头的事情,我现在与你沟通也是白费唇舌,等你清醒些再说吧!”
“我……”乔玉言还想说什么,但是很明显,温停渊根本没有想再听的意思,他甚至避开了脸。
乔玉言的眼睛便一下子红了起来,眼泪一颗颗地砸在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抽泣声。
温停渊只好又转过了脸,颇有些无奈似的看了她一眼,“你又怎么了?”
“你分明就是对我不耐烦了,这才多久,你的态度就全然变了,从前我说什么你都愿意听,即便你认为不对的,也会跟我说,可现在,你甚至都懒得跟我多说一句!你……”
说着又觉得委屈起来,抽抽搭搭地哭泣着。
温停渊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然后尽量放缓了语气,“我没有对你改变想法,只是眼下的情况特殊,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安安心心睡一觉吧!”
乔玉言干脆转过了身,只自己一个人面对着车厢的后车壁。
七皇子看了看温停渊,又看了看乔玉言,心里若有所思。
但是他的心里也开始有些紧张起来,按照这马车的脚程,这会儿,似乎他们已经出了城了,为何城门口没有人阻拦?
对于今日他被劫持的事情,在他所管着的四个省份,他们都做过相关的预演,打从被劫持的第一刻开始,就已经有人层层通知了下去。
甚至还会通知临近的州府,这也是他笃定温停渊跑不掉的缘故。
而且,原本这马车后面还能听得到的马蹄声,这一路上似乎都慢慢地变得稀疏,眼下似乎都已经听不到了。
人呢?
安排着一路跟着他们的人呢?
七皇子这一次真的有些慌张起来,他抬眼看向温停渊,心里有些惶恐。
前段时间,他们隐约地摸到了安插在南方地区的一条线,只是这条线的联络方式和组织结构都十分诡异,他们虽然铲除了一些人,却始终没有办法将这条线起底。
或者说,根本不确定这条线上还有些什么人,又都分布在什么地方。
他猛然抬眼看向温停渊,总不至于,他会与之相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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