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填饱肚子把剩下的战马尸体挖坑埋了,立上一个无字木碑转身离去。
走了约摸五十多里,路两旁有了生气,有了村落还出现了人影的晃动。
唐家村一个人口较小的村子。
少年敲响一家农舍的房门,开门的是一个小姑娘“你找谁!”
“我——讨口水喝!”少年舔舔发干的唇。
一位中年妇女走过来,听到少年的话语,就向小女孩摆摆手示意让少年进来。
“我妈妈让你进来。”小女孩甜甜一笑“你等会,我给你打水去。”
这间房子家徒四壁,在桌子上放着一块地瓜散发着香气,少年的目光停留上面,暗暗咽着唾沫。
小女孩打来一舀子水,少年迫不及待的几口喝下,眼角的余光仍停留在地瓜上。
中年妇女摸着少年的头爱怜的问道:“饿了吗?”
少年点点头。
小女孩慌忙把地瓜拿递到少年手上“吃吧!呵呵!”
少年接过地瓜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村子里来了一群官兵,每到一≠,户便是抢东西,整个村子乱了。
门被撞开,走进一个官兵,中年妇女匆忙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躲在墙角。
官兵进来就是一阵翻箱倒柜,找了一阵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这个官兵很不甘心,一刀劈在桌子上“渴死老子了,给老子倒碗水!”
中年妇女拍拍两个孩子示意他们别怕,硬着头皮打了一碗水,递到了官兵的手里。
官兵接碗猛饮一阵,目光落到了中年妇女的脸上,露出了坏笑“小娘子,来让大爷玩玩!”
中年妇女急忙躲到一边。
官兵大怒,来到中年妇女身边实施轻薄。
小女孩吓的直哭,少年眼睛里充满了杀意。
“啪”的一声官兵脸上挨了一把掌,中年妇女趁机走脱抱住小女孩躲在墙角哭泣。
“敢打我!”官兵怒吼拔刀砍向母女二人。
身影一动,刀落到地上,官兵一头栽地脖子处流出血水。
少年手中握着一把滴血的菜刀,这种场面把母女俩人吓的尖叫一声。
村子里官兵横行,时不时的传来痛苦的吼叫,整个村子弥漫起一种悲凉。
惊慌失措过后,一大人两个小孩匆忙把尸体藏好,又把血迹擦去。这时又来一个官兵,在屋里搜索一番没得到有用的东西,大骂一声离去。
没过多久,乱轰轰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意味着土匪般的官兵离去了。
三人在院子里挖了一个深坑把官兵的尸体埋了,恐怕被人发现,搬来一块石头压在上面这才安心。
“你叫什么名字?”中年妇女对这个救命恩人的少年不但感激而且很是喜欢。
“马艺文”
小姑娘接了一句“哥哥的名字真好听,我叫唐晓婉,今年八岁,哥哥几岁了!”
“12”
“你父母呢!”中年妇女问道。
“小的时候母亲就死了和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连同整个村里的人都被人杀了,就剩下我自己。”马艺文说道这里情绪很是波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中年妇女叹了一声“这个乱世,人命不是自己的随时都会——。晓婉的父亲被抓去当兵,生死未卜,我母女俩相依为命。生活艰辛而且官兵时常来抢夺粮食,活着就是罪!你如果不嫌弃,以后就留在这里吧!把我当成你娘,把晓婉当成你妹妹,是否愿意!”
马艺文知道自己年龄尚小,需要一个安身之所,点点头“娘,妹妹!”
“我有一个哥哥了!”唐晓婉高兴的围着两人转起来。
全村上下只有十几户人家,没有一个青壮之人都是老弱妇嬬。为了生存他们学会了与官兵周旋,把收成分成多份,一部分交皇粮,一部分分开藏放,即使被搜到一份还有另一份不至于饿死。
晓婉的母亲刘氏单名一个慧字,别人都喊她慧娘!刘氏贤惠,多了一个孩子,生活紧凑过得很是快乐。
由于家里没有男丁,藏粮食的地窖太小,还不够隐秘。于是马艺文就利用三个月的时间重新挖了一个新地窖,不但能储藏粮食而且还可以藏人。
官兵又来抢粮食,一家三口躲在地窖中甚是安全。
每天晚上夜深人静时,马艺文来到村口的小树林里练父亲教的一套拳法。
这套拳法看视平平,每一式都附带着变化,一个微妙的动作就是霸道的一个攻击。再配合吐呐之法,力量和变化又上一个档次。树林是生命精华的所在,练就起来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哥哥,你打的什么拳,真好看。”唐晓婉走过来问道。
“马踏乾坤拳。”马艺文很喜欢这个妹妹,停下打拳。
唐晓婉撒娇的说道:“哥哥我也学,教我好吗?”
“好啊!“马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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