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往日的祥和,只是却留下了不知所措的这十几个宗门的人。
“这...”钟长震揉了揉眼睛,指了指前面,然后转头看了看周围人的反应,和他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确信,那个光罩确实是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不断地侵蚀他们心魂的邪恶力量,由此,他才相信这一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破掉了这个阵法吗?”钟长震喃喃道,因为除了这个原因,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可能有这样的能力。
而在所有人茫然无措间,在山谷的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谢祥文蹲在地上,此时他的脚下流淌着像血液一样的红光,接着,他的手伸到了红光里面,短暂停留之后,拿出来了一个纯黑色的拳头大的珠子,里面就好像飘着什么雾状的东西一样。
但是此时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反而异常的沉凝,因为这相比较于在落月宗的小太多太多了,而最让他痛苦的是,那最大的一份,被龙天羽给完全毁掉了,得到的也仅仅是那些普通弟子所凝聚出来的,那是天差地别的差距。
而他之所以现在就将白河谷这边的给提前收起来,就是因为落月宗的失败,说不定很快那些人就会到这里来看看情况,万一这边的也被破坏掉了,那么他绝对会哭晕在厕所里。
将黑色的珠子收了起来,看着下面欢呼雀跃的一众人,心里顿时有些气苦,在心里面念叨了一声:算你们走运。然后就匆忙的离开了这里。
原本要是所有的都成功,落月宗和这里的人全都死掉,那么他所能得到的就会更多,到时候他身后的人绝对会对他大加赞赏,受到重用还算其次,最主要的是,“那个东西”可以得到更多,那才是他渴望的。
可是以现在得到的,也只能勉强回去交差,别说奖励了,能让那位大人不计较这件事都算好的了,此时他的心中对于龙天羽无比的怨恨,因为就是他破坏了他所有的计划,还让他失去了那么多。
但是最让他奇怪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龙天羽能够破掉阵法所凝聚出来的东西,因为他的主人告诉过他,在这个偏远之地,根本不可能有人做到那样的事,最多也就是破掉那五个图案,逼出所凝聚的怨气,但是绝无可能再消灭它。
所以他料定,这个龙天羽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才打破了这个不可能,或许是武器,或许是功法,但是此时他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只能灰溜溜的逃离这里。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阵法会消失,但是此时没有人在意那个原因,此时他们的心中都充斥着无法发泄出去的怒火和憋屈,为什么啊,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就被平白无故的困在这里,不仅精神饱受摧残,而且还死掉了那么多的弟子,这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而且还不知道赔在了谁手里。
“长震,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忍气吞声的回去吗,反正我是吞不下这口气,马德,到底是谁算计了我们。”蔚瀚海大骂着,此时他已经骂骂咧咧了好几分钟了,弄得钟长震也有些烦。
“行了,你以为我好受吗,大家都还不是一样,又不是只有你有损失。”钟长震喝了一声,顿时感觉稍微舒服了点,而蔚瀚海却被噎了一下,“你难道还想找那个人去吗,恐怕早就跑了,这阵法八成是他自己给关掉的,要不然我们迟早的完蛋。”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嘛,”蔚瀚海委屈的说道。
钟长震没有回答他,反而看向了还躺倒在地上昏迷的齐世明,蹲在身来,将玄气输到他的体内,没一会儿,就让他醒了过来。
“唔....”齐世明捂着头,略带疑惑地看了看周围,说道:“钟叔叔,发生什么事了?”
“世明,你之前说,那个将我们都关在这里的人是你们宗门的长老,你之前是这么说的,是吧。”没等他反应过来,钟长震就开口问道。,
虽然不知道在他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他这么问,还是第一时间答道:“是啊,那个人就是我们宗门的长老,排位第二,在我们宗门也算是德高望重了,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背叛我们。”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那好,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去落月宗,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罪魁祸首可能已经跑了,那就只能到那里去寻找答案了。”说着看向了落月宗的方向。
“那好吧。”蔚瀚海点点头,将他的话传到了所有宗主的耳中,留下一部分人给死去的人收尸,剩余的人则是浩浩荡荡的朝着落月宗赶去,此时需要有人给他们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