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并敬道:“恭迎泽水王!”
于析和析梦见状,也假模假样的做着揖,不时左顾右盼。
“多谢诸位能来捧场。”泽水王说罢,一众歌伎舞伎便于殿中献唱献舞,于析对此倒没有很感兴趣,便打量起了在座众人,只是前两排只能看到背影,另一边的人又看不清,于是便只能看同一排的人。
这一排几乎都是和于析一样的年轻人,其中大多也在看舞,只是表情各异,有的似是已沉浸在这乐舞之中,有的却是一脸严肃,更有一个特别的人,左手执一把白扇,右手持一根毛笔,轻轻在扇上描绘着什么。
他的表情自然,就像其所着白衣与所戴银簪般,极为恬静,不受从界干扰。
他就坐在析梦在左边,于析看着他的侧脸,好奇他在画什么,不料这时析梦突然扭头,与他对视了起来,析梦眉头一皱,于析指了指那个人,示意析梦看一眼。
析梦看去,结果那男子也察觉到了,微微侧头一笑,析梦看到后连忙扭过头,不再看他,结果那男子却发了话,声音温柔,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析…析梦。”被发现在偷看后,析梦的脸竟红了几分。
听后,男子又在纸扇的另一面写上析梦的名字,随后将其递给析梦,说:““析梦姑娘,这纸扇送你。”
“啊...啊?”析梦迟疑片刻后,接过纸扇,看了眼男子描绘的那一面,发现上面画着一位漂亮的女子,虽只是墨笔勾勒,却也是惟妙准肖。
“这画的是?”析梦轻声问。
“正是析梦姑娘。”
于析见析梦拿到了男子的纸扇,便要过来看了一眼,也只一眼,便道:“这画的谁呀,这么丑?”
析梦听后,眉头紧锁,盯着于析,于析注意到她的表情,说:“你怎么了,这画的又不是你。”
析梦一把夺过纸扇,收入纳戒。
此时,舞女们陆续退了下去,等场内安静后,泽水王看向左侧一位身穿棕袍的老者,说:“淳老,辛苦了。”
淳于京站起身,向泽水王拱手后走向殿外,不多时,众人只听到接连不断而又沉重无比的脚步声,向门口看去,发现是淳于京举着一只四足青铜鼎走向殿内,到殿中央后轻轻放下,可众人仍是听到沉闷的一声。
“诸位,这尊青铜鼎有十分重量,谁若能不用元力将之举起,赏千金,单臂举起,赏两千金!”泽水王笑道。
“这东西…不用元力,谁能举起?”
“就是啊。”
“就连淳于京抬它进来时也用了元力,他可是癸等强者!”众人议论纷纷,皆说这件事并不可能,可就在这时,坐在于析一侧第一排的一人站了起来,他身材高大、相貌魁梧,从那满头黑发中夹杂的稀疏白发可以看出其年龄虽大,但算不上老。
那人环顾四周后看向泽水王,拱手道:“在下廖纵,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