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悬空,白帝立于龙首之上,身下雪海之中,黑压压的站着无数人群,每个人的神情具是杀伐之气,似是如临大敌,凶戾目光,逼视远方。
这群人前,站立着四名男子与一名女子,这女子一袭粉发拖拽在皑皑白雪之中,犹如一朵盛开的樱花,她身穿粉纱长披,腰缠彩绫红丝,绫丝被寒风吹的飘逸纷扬,在加上女子婀娜的身段,到好似仙女临世一般,待看到那女子容貌之时,谌仲险些惊叫出声“尾勺姑娘”这女子的模样竟与尾勺明媚有七八分的相似,但他随即摇头,女子犹如少妇,虽容貌极美,却是较之尾勺明媚多了一些风韵少了一些少女的芳华,这模样倒是有些像樱花婆婆,这着实让他难以费解,心下却是隐隐觉得,这壁画中的女子定然与樱花婆婆有所关联。
不在多想,又朝女子身后那四位男子看去,左首男子若而立之年,手持羽扇,头戴纶巾,若书生气质,颀长的身材极为消瘦,目光深邃幽远,似有沉重心事,在瞧他身侧的男子,身穿金铠手持长戟,浓眉虎目,高大威猛,目光中杀气浓厚,握长戟的宽大手掌隐约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似已迫不及待要上阵杀敌一般。
粗壮男子一侧则是一身穿红麟铠甲二十左右年岁的年轻男子,这男子俊逸非凡,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身板更是挺的笔直,似是风雪根本不足以冰冻他的自信,他的眼神中非但没有半分惧怕,竟隐约有一种期待的异样感觉。
穿红麟铠的年轻男子环胸而抱,胸前一柄火红长剑隐隐泛着火光,剑柄之处,赫然镌刻一栩栩如生的火凤图案,谌仲心下大惊,神情木讷的朝着身侧少女背上的长剑瞧去,只是一眼,便已笃定,图案上男子怀中的抱的剑正是身侧少女背上的那柄“韶华”
并未等他开口询问,自称开到茶靡的少女不转额头的淡声道:“那就是我背上的那柄剑,也就是他们口中的韶华。”
谌仲疑问道:“可……可是这柄韶华剑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中?据那些人说,这柄韶华剑好像属于一个百年前自称复仇者的人。”指着壁画上环抱韶华剑的俊朗男子“这韶华剑却是为何在这个人的手中。”谌仲好像忽然突然想起些什么,惊骇叫道:“莫……莫非壁画上的这个男子,便……便是那复仇者?”他心下之惊骇程度难以言表,脑中犹如乱麻一般,隐约觉得这其中定然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红衣少女幽叹口气,轻摇额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其中缘由,我也是不清楚的,我若说这柄韶华剑,是机缘巧合下一个人赠与我的,又给我讲了一个让我绝难相信又不得不信的故事,是那个故事和一个梦,驱使我来到这里的。”一袭红衣高傲的少女此时竟显得尤为惆怅,沉默了半响,她幽然道:“你会相信吗?”
谌仲本想说信与不信那要说出来才能肯定,但隔着轻纱他好像忽然感觉少女坚定的目光射向自己,似在恳求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信任,这些事想必已困扰她多时,此时说出来,更添愁绪,他哪能强行逼迫她人说出自己的伤心事?
向来心善若水的谌仲微微轻叹一口气,淡淡说道:“我相信,因为你没有理由来骗我。”
自称开到茶靡的姑娘敛目微叹,缓缓解下背上长剑,捧在手心,愁绪浮上心头,轻抚韶华剑身,目光悲戚的又撇向壁画,沉默了许久,缓缓叹道:“我虽不愿相信你说的那些事,但事已至此,却是不由得我不信。”
谌仲调转眉目,朝着壁画上的第四位男子瞧去,这是一普通的男子,虽有些邋遢也有些懒散,但眼睛却是明亮有神,谌仲总觉得这男子有些眼熟的很,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忽听吱吱的声响,随后喀嚓一声,宫门竟自主关闭,殿内顿时陷入黑暗。
谌仲方待开启灵识元气汇聚目中,以明眸夜视之能来应对突兀而来的状况,哪想凭千罗万象之术凝聚而成的一双栈目,竟好似被某种迅速游动的气息侵蚀,双目方要睁开,便如万针刺目一般疼痛,他紧闭双目,朝着身侧的红衣少女叫道:“茶靡姑娘,这里有古怪,不要睁开眼睛。”
一道白芒似在眼前滑过,霎时周边扑扑声不断,犹如骤雨突降,好似万千利剑袭来,谌仲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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