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腕,阴森森的问:“这和清颜有什么关系!看手相就能看出来。怎么回事?你给我从实招来。”
张微有些扭捏,不敢开口。
金娘娘沉思刹那:“你身边也没有什么女人,太子宫里连个侍女都没有。是不是你那四个伴读给你带了什么闲书?还是你点名带过来的方家姐妹有不妥之处?”
张微看自家亲娘身上气势节节攀升,好像马上就要发飙了,赶紧说:“没有,不是,呃,娘,你让我怎么跟您说这件事……”
金娘娘揪着他耳朵:“张微!你是我亲儿子!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微看事已至此,干脆眼一闭心一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我做了个梦”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金娘娘已经松开手笑了起来:“哈哈哈知道了,你梦见清颜了吧?哈哈哈,真可爱。去吃饭吧。”
温清颜倒是羞的接下来一整天都避开他。
她倒不是怕见张微的光屁股,只是……把那个当作尿床,还嘲笑了他。
太羞耻了。
第一天还不算什么,张微忙于朝政。
第二天,他就觉得各种不适应,各种难受。
第三天,张微拿着边关和魏国开战,首战告捷夺下一城的战报,却拿朱笔写:
春初北岸涸,夏月南湖通。
卷荷舒欲倚,芙蓉生即红。
楫小宜回迳,船轻好入丛。
钗光逐影乱,衣香随逆风。
江南少许地,年年情不穷。
写罢,吹干放在信封里:“蓝梓。”
“属下在。”
“你把这封信送给温姑娘。看她有什么反应,回来向我奏报。”
“是。”
张微这才安安心心的继续研读战报,以及根据头脑中背下来的地图,暗自推测接下来会怎么样。我秦军北上,是越走越凉快的,冬季到来之前夺下的城池,都能越冬不失。
冬天的城池嘛,易守难攻。
但秦军士卒在北方过冬是个问题,而当地百姓会不会趁机叛乱也是个问题。
如果我秦军受不了苦寒,而有损伤,那就很糟糕了。
如果魏国百姓趁着冬季反抗秦军,那也很糟糕。
幸好国库里的粮饷还很充裕。
张微足足想了半个时辰,直到蓝梓回来,才惊醒了沉思中的包子脸美少年。
蓝梓:“回禀殿下。”
张微坐在宝座上皱眉苦思的样子真的挺有威严,他淡淡的说:“讲。”
“温姑娘当时在练武,看了信之后去沉思到现在为止,然后摆设香案,准备占卜。”蓝梓话音未落,看着殿下飘向远方的身影,默默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过去了。
温清颜真的在算卦。
张微并不怕她算卦,他只是想去唱一只歌:“掷金钱,问周易,占动三爻,那卦中到有跷蹊兆,占的是单上单,难逢拆上交,想是有个情人也,姐姐,把身子(儿)缠住了。”
温清颜拿着铜钱的手都顿住了,红着脸低下头,浑身都觉得燥热。
张微兴高采烈,这两天没和清颜姐姐亲热所导致的不适一扫而空,他为了自己终于唱情歌了而得意洋洋,走进屋,大大方方的抱住浑身发软满面红霞的温清颜。
“好姐姐,你冷落我两天了。”张微无耻的撒娇:“即便是嫌天热不肯与我亲热,也别躲着我呀。我好想看着你。清颜姐姐,你这两天不搭理我,我做什么都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