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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平淡,也透露了些无力和悲意。
清绯儿脸上还是很平淡,她看着服饰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侍女,“连竹,这么多年了,你看过有谁都闯进来么。”
“夫人,不好了,外面出事了!”本以为只有清绯儿一个人,不想这个时候却是另一个十分慌张的声音闯了进来。
这院落的周围都布的有结界,人进不来也出不去。
在这里这么久了,什么事对她来说都已经让她泛不起波澜了,除了那个人!
清绯儿一怔,脸上升起疑问,但却不慌张。
刚刚还有序的外面,突然响起了打杀声,嘶叫,打杀,惨叫,兵刃相接声不绝于耳。
砰!
杀!
啊!
霄…你在哪…
她手中拿着一卷十分朴质的书,但她此刻却一点也看不进去,心中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让人不安。
绝色的容颜看上去不过二十岁,但从那眼神中便能发现,她绝对不止那般年岁,沧桑和阅历是抹不掉的。
而女子身着白色锦裙,墨发很随意的用一支翠簪挽起,精致的面孔夺人呼吸,黛眉似远山慢慢被青丝所遮,本应勾人的桃花眼却少了那魅惑,多了些淡淡的愁绪。
一位白衣女子,独坐桌台,台上摆着一些书,笔,纸,砚,简单质朴。
就在这十分严肃,十分没有情调的地方,一处布置典雅的院落冲散了这里的无情。
古朴的色调,刻板的布局,三步一守,五步一阵。
公仪家密地有三处,三处皆不知所踪。
但是在第十天的时候,一件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事情再次震惊了他们!
清和易心中也怅然。
清和易在私下里也和清闫谈过,不行就让公仪家把绯儿放出来吧,但被清闫十分严厉的拒绝。
清家本来也想效仿,但现在根本找不到究竟是谁散布的,连个目标都没有又如何效仿。
什么都可以挡住,但人的嘴是挡不住的。
人言可畏。
雪球儿回到慕容舞身边呆了两天,就决定先回兽王域,看看家里能不能查到些什么线索。
只不过,要等到赢地结界弱的时候,还有将近三个月,这时间可不短啊,现在短短几天的时间,这里的局势已经变的如此紧张,两个多月过去,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
所以这个时候回凌天才是一个好的方法。
其实,按照奉一的想法,慕容舞是他们帝君的女人,是凌天未来的帝后,赢地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这段时间她能看出来,慕容舞之所以在赢地呆着,也只是想要找到她母亲,清家和公仪家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
慕容舞现在已经处于一种怒火的边缘,奉一跟着她对现在的情况也表示心忧。
暗中与清家联手不断追查散布流言的人们。
但是,他们又不能有大的动作,在外面,他们还像往常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看上去就像这些流言对他们来说就是无稽之谈。
公仪家也处于一种很紧张的状态。
时间又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里,事情一天比一天严重,流言的确能杀死人,就算慕容舞不在乎他们如何说自己,但流言引起的效应对自己着实不利。
那就真的需要警惕了!
如果是前者,对他们虽有影响,但还不是特别糟糕,若是后者…
是只针对公仪家和清家,还是图谋更大的…
大多数人憎恶慕容舞的同时,也有一部分家族有所警觉,这次来的太突然,若说没有黑手,打死他们也不信,但这个黑手想要做什么?
赢地,短短几天的时间,局势已经和从前大不一样。
慕容舞这个时候很想把这里给拆了,旁边的清和易和公仪煜琪看的都有些战战兢兢,千万不要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啊,他们扛不住。
公仪煜琪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坚持,他都有点看不清了。
火药味真的太重了,清和易真的害怕当场打起来,这两方,谁也不妥协,太让人伤脑筋了。
慕容舞脸上的寒冰也更重,“真为母亲感到悲哀。”
“煜琪,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绯儿的事情我们都有主张,舞儿,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没有办法,我不能因为绯儿一个人罔顾全族人的性命。”清闫这一次很有威严,脸上已经挂上了禁止任何人再说情的可能,很显然,他不答应。
两边都有自己的考量,都有自己的想法,慕容舞第一次跟他们如此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