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鸾没来由的心中荡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却是自从她六岁进入峨眉清音阁修道的这七十年中,从来也没有过的一种感觉,她一直心如止水,平静无波,虽时年七十六岁,却从来没被男子碰过身上任何一处,因她修的是师尊的‘无为忘情道’,也从来不知这种奇怪而异样的感觉是什么情绪,只觉得连自己的两颊与耳后也火辣辣的发烫起来。
她又羞又怒,嘴里骂道:“不要脸。”两手连剑也握不住了。
“啪”的一声,无愁的左脸已吃了一记耳光,他没想对方竟掣手弃剑,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对方的剑竟鬼使神差的到了自己手中,但他活了一十六年,还从未被人打过耳光。
心中怒火“噌”的腾起数十丈高,一剑便将手中的剑刺向凌鸾嫩白如玉的脖颈,只是剑尖刚刺破对方的皮肤,他便停了下来,一个晶莹赤红的血珠便顺着凌鸾的脖子滚落。本待一剑刺死这个疯女人,但自己是有错在先,杀了她倒没这必要。
他冷冷道:“我本待一剑杀你,现在却放你,我们两清了。”
随手一挥,将手中的剑直直朝大地射去,“轰!”四射的暴裂剑光将大地刺出一个一丈大小的深坑,冰霜剑瞬时刺入大地,不见了踪影。
无愁又一把扯掉右脚踝上的青丝,抛入空中,鲜血洒空,他看也不看,转身便走。
只是刚转过身,便听到背后那女子厉叫一声,他又回转过来,接着便被一股巨力带着,横冲了出去。
只见凌鸾背后亮起一片刺目耀眼的白光,他大叫一声惊道:“你这女人当真疯了不成?”
这女人竟然要自爆元腑,完全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来不及多想,一掌挥出,打在凌鸾的腹部,将其体内鼓荡的真元打的一泄而尽,自己的右手“咔喳”一声,也被反弹的力道震的骨折。
他这一掌打出,打散了凌鸾腑内欲爆的真元,凌鸾体内真元四处乱冲,便先将她自己冲晕了过去。无愁的后脑“碰”的一声,撞在一块山岩上,山岩被撞的四分五裂,登时也是人事不知,二人的身体粘在一处,顺着山壁滑落,共同晕倒在山脚下。
……
……
不知过了多久,耳中传来了一阵哭声,听的无愁烦燥无比,随即便转醒了过来,脑后一阵巨痛,刚想用右手去摸,右臂也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才想起自己的右臂也被那疯女人的真元反震的骨折了。
转头一看,那疯女人就爬在自己一尺远的地方,身上衣衫破裂,正哭的嘤嘤泣泣,死去活来。
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想是从山壁上滑破的,却不知为何那女人比自己先醒,却没有杀掉自己。
他恨声道:“又未能死成,你哭什么?”左手抓住右臂,一使劲,“咔”的一声,将右臂复位,真元运转,右臂虽还有些生痛,但已能动了。
左右一望,天色已有些昏黑,也无旁人,想是两人的身影太快,观战者一出了城,便没了两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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