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真人怒笑道:“笑话,你那经并非贫道所抢,人并非是贫道所伤,你叫贫道拿什么还你?”
元汐双手合十道:“即如此,道长便是不交了,那今日里老衲少不得要与真人做过一场。”
话已说到如此份上,双方摆明是要开打。
白鹿真人恨声骂道:“你这不明事理的老秃子,贫道怕得你来?要打便打。”
话虽如此说,只是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如果只是元汐一人倒不怕他,如今对方足有三十多名弟子,以白鹿的眼力,不难看出这三十多名弟子都是佛门中年轻一辈的翘楚,大多都是到了小成境,已方虽有两位小成境巅峰,却也定不是对手。身边虽有一个看不出修为深浅的年轻人,然而与他不过是初识,不过是喝过几杯酒罢了,不知人家愿不愿出手相助。
于是,白鹿真人轻声道:“小子,你帮不帮忙?”
无愁从前在仙隐宗之时,是为‘天’字辈,按理说与元汐,白鹿,凌光子同属一辈,他虽辈份比后辈弟子高出一辈,但他素来自以为年纪较轻,因此别人叫他‘小子’,‘臭小子’,他也并不在意,况且他从小就被那只鸡是叫惯了的,并不生气。
但他与佛门之人也素无恩怨,还想再周旋周旋。
“这位道友,此事乃是我们之间的恩怨,老衲看你气度不凡,必系身出名门,老衲看你还是莫插手这档子事,省得为师门惹来祸端!”元汐宝相庄严,双目盯着无愁细看。
无愁道:“大师,我看此事还有些凝点,想必是他人居心不良,挑起佛道两家事端,大师可莫要中了别人的圈套。”
元汐双眼眯眼成两道细缝道:“这位施主,老衲只劝你莫淌这趟混水,用不着你来指点,休要多嘴。”
白鹿真人大声道:“贫道算是看出来了,你这秃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小声给无愁传音道:“这和尚别有用意,这忙你是帮不得的,你快快离开吧!”
世人常言: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偏偏无愁便是这样的人,刚刚喝过了别人的酒,此时他哪里会独自离开?
他身子站的笔直,哪里有半点离开的意思?他可不想歉下别人的人情,我喝了你的酒,此事我便帮定了。
凌光子见无愁还不离去,问道:“小子,你怎么还不走?”
无愁道:“承蒙两位前辈肯以美酒相赠,如今你二人有难处,我如果就此离去,岂非不义?”
“阿弥陀佛,好一个‘义’字,施主你是哪派弟子?”元汐暗想:这小子为了一个义字便与我佛家为难,不知他是哪派的?
万佛寺本来与望天门有仇,这便罢了,如今凌光子摆明与白鹿是一伙,待会动起手来,只需拿住白鹿老道便好,这凌光子却还不能将他得罪的太过,想必抚云宫不会因此事与万佛寺有恶,唯一的变数便是这位年轻人,先打听清楚他是哪门哪派的,因此先给无愁戴了个高帽子。
“大师放心,小子无门无派,区区一名散修,绝不会有人因此事与大师为难。”
然而无愁如此之说,元汐反而更加不信,认为他是隐瞒身份。
“施主,老僧最后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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