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道。
“是!”守门弟子行礼退下。
随着门关守门弟子离去后,余引上前道:“刚回来。”
“一来就往为父这里跑,可是有事?”钟盘看他一笑,实在太了解他。
上前走到他身后,待见其是在批执法殿送来的判决书后,余引迟疑道:“爹,我有件事想问问您。”
“吞吞吐吐的,有话说就是了。”钟盘微微一笑转头。
“雷云门的事,爹可否告诉孩儿?”余引有些犹豫道。
“果然纸包不住火,看来你都知道了。”放下手中红笔钟盘转头道。
余引点头。
“过来坐,你既想听,为父就与你说说。”钟盘起身走向客桌道。
余引老老实实跟着过去。
待见他坐到对面后,钟盘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就尽量简短给你说说。”
余引点头。
“你可知雷云门的前身是我们钟家家族?”钟盘问。
“不知。”余引摇头。
“就像朱狂的朱九门一般,雷云门就是我钟家的衍变的。”钟盘道。
余引微微点头。
“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雷云门的门主历届都是由我钟家直系弟子继承。”钟盘继续道。
说白了雷云门至今就是钟家说了算,余引心中有数。
“那一年你曾祖还在,他见为父天资不错想让为父继承门主之位,而为父也不反对,所以他便把象征门主的大印私下给了为父。”钟盘道。
余引不由挑眉。
“后来你曾祖他去世了,为父便拿出大印,告诉你爷爷,说曾祖想让为父做门主。”钟盘轻叹他们。
“然后呢?”余引瞬间来了兴趣。
“然后全门没有一个人同意,还说为父狼子野心偷了大印。”钟盘咬牙。
亲爹还活着,儿子就想僭越继承门主大位,那不是打亲爹的脸吗?余引嘴角微抽,已然猜到结局。
“你爷爷、奶奶甚至连你娘都不相信为父,以为大印是为父偷的,在觊觎门主之位。于是为父一气之下就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艺儿离开门派。”钟盘恨恨道。
自己还能说什么?余引无语。
“这一晃就是几十年,为父也没想会以这种方式再见他们。”钟盘摇头轻叹。
“爹想做那个门主之位?”余引迟疑问。
“自然想。”钟盘看他直言,他可不想再像父亲一般再等个几百年等其老后再去继承,有机会自然争取。
如此,矛盾就注定不可能解决,余引心下顿时有数。
“引儿,你老实说,真是为父的错吗?”钟盘目不转睛看他。
“爹如此做也算情有可原,错自然没错。”余引道。
“真是亲儿不如女婿,你可知艺儿听到后如何说为父吗?”钟盘道。
“嗯?”余引愕然。
“这丫头说为父被权力蒙蔽了双眼,弄成现在这样也是咎由自取。”钟盘磨牙道。
余引眼皮微跳。
“前几日我去见你爷爷和你娘他们,他们简直恨不得要吃了为父。”钟盘冷笑,到大比前,他要让他们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强大。
“那个爹,其实爷爷他们也没错。”余引有些尴尬道。
钟盘皱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