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这雪域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雪域就是雪国的边界,雪域外不属于任何国家,在雪域之巅有极寒的城市,是各国君主解决纷端的地方。而每年雪域都有不少外敌骚扰,之前一直都是四王爷白泓驻守的,后来被调了回来,派三王爷顶包,那道圣旨,还是殿下亲自颁布的。”
还不是白明空和宰相威胁的。
那时候她为此做过反抗,但是得到的是更多的打压。
“那召回白潇溶的事情还是先暂缓。”白若萱立刻道:“你把时间和精力投在盯住他们海选人才的事情上,然后现在你准备一下,我要见见那些和我一起抵抗炎国的将士。”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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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里,和白若萱一起杀敌的将士们见到她个个都露出了敬佩的眼神,而某些将士却面无表情的。
穿着一身铠甲的白若萱带着剑晃悠了一圈道:“这几天,你们有认真训练吗?”
“有!”将士们豪气地回答。
但是另一部分人却偏着头,无视白若萱的存在。
“我发现你们在战场上近距离火拼有些吃力,今天来教你们几套近距离攻防,有徒手,有武器,你们看好了。”白若萱将自己训练时的一些擒拿和带剑劈砍的一套动作展示出来。
每一招都是快准狠,而且动作非常的利落干净。
“看到了吗?”白若萱道:“我现在用慢动作来展示,你们跟着我学。”
放慢动作的时候,不少将士们认真跟着学,但是更多的将士选择无视。
同一时刻,下面传来了“哎呀,哎呀”的声音,白若萱转头一看,只见十几个将士在那火拼。
“为什么要学,要学你们学!你们这群叛变者!”
“你们懂什么?我们的女君主有多勇敢,你们知道吗?少说风凉话。”
“她多勇敢我没看见,她血洗了群臣宴,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你们当然没看见,你们这群缩头乌龟,我们在战场上洒血的时候,你们在雪国皇城苟安!”
“……”
那些人一边打一边说。
“都给我住手!”白若萱一声狂吼:“你们的力气就是用来自相残杀的?”
那些人在她的怒吼中,才收敛了。
“不管我是不是血洗了群臣宴,不管我是不是残暴!这都改变不了你们是这个国家战士的事实,你们要做的就是守护这个国家!”白若萱朗声道:“恨我,想杀我?那就好好努力,看你们那蹩脚的近距离防攻战,如果再有大批敌人围城,而不用计谋,靠着你们真实力量的情况下,只有挨宰的份!”
说完之后,白若萱继续展示动作:“都给我好好的认真的学!”
一番话,说得那些人个个都低着头,然后那些原本不爽的将士,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还是因为“想杀”这个女君主的心思,都跟着学了起来。
学了几个时辰之后,白若萱依旧没有让他们休息的意思,有些将士开始抱怨了。
但是她不予理会。
突然,有一个将士“啊——”了一声,脚被扭了。
白若萱沉着脸上前:“就你这样还来当兵?”
那人低着头道:“是啊,没用的废物,你可以杀掉!”然后补充一句:“像杀掉那些大臣一样,对你来说,多简单。”
白若萱俯身,捉住他的腿,猛地一用力,“啊——”这士兵发出了惨烈的叫声。其他人听了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把他带下去!”白若萱吩咐徐稳。
徐稳立刻领命。
“太凶残了,她是扭断了他的腿吗?”
“训练的时候受伤是常有的事情!”
……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白若萱依旧当作没听见:“继续练!”
将这些将士折腾了一整天之后,才让他们回去休息。
当白若萱出现在徐稳面前时,他正在照顾白天受伤的小兵。
见到白若萱那小兵低着头:“谢谢。”
白天脚骨错位,她给他接了回去。发生这种事情,一般的将军只会让他们休息,或者派人带下去看军医,从来都没有人像她这样亲自动手。
“好了?”白若萱斜眼看着他的脚。
这小兵低着头,再也没多说一个字了。
“你多休息两天,什么时候脚上的伤痊愈什么时候再训练。”白若萱丢了一句,然后对徐稳说:“我们回宫!”
回去的路上,徐稳不解地问:“殿下,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君王,可是为什么那么多人误解你,你反而不澄清呢?”
“有些东西,你越解释反而越黑,时间能证明一切。”
走到半路,看到一群将士在燃着篝火,三五成群的喝酒,但是却没有任何下酒的菜。
“晚点回去。”白若萱忽然有了兴致。
“殿下是想……”
“感受一下在军营吃晚餐的气氛。”白若萱笑了笑。
然后和徐稳一起,走到了其中一堆篝火前:“方便让我加入吗?”
那些将士一愣,久久都没办法说出话来。
“不说话就当作默认了!”白若萱很自然地坐了下来,拿起一坛酒酒很豪迈地就着罐子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
这真是烈酒,还是劣质的烈酒!
“有酒没肉还吃什么!”白若萱挥挥手:“让军营厨师拿肉来!”
“殿下,肉是让那些将军和副官吃的,我们……”
“我说吃就吃!将军是人,士兵就不是人了?以后你们的伙食,都要有肉,当兵的不吃好点怎么训练?”白若萱道:“钱不够的话,让国库拨款!”
那些将士们听了,个个脸上笑开了花。
随后,当火头军拿着一块块肉上来时,就着火开始烧烤,香喷喷的肉味在雪国极致的冬夜,让人食欲大增。
就在大家有喝有笑时,白若萱忽然觉得身侧怪怪的,一转身,就看到穿着和那些小兵同款铠甲的夜无忧朝着她眨眼。“你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了。”
悲剧的他在这装小兵装了半天。
紧接着,他拿着大碗倒了一杯酒碰上她的酒罐:“来,和我痛饮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