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备好了!”此刻阊晏远远吆喝道,待看到黑衣后先是一愣,随即恭敬的行礼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黑衣冰冷的道:“不要谢我,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不愿看到他不高兴!”一句话将阊晏拒之千里之外,搞得阊晏面红耳赤立于原处不知该如何下台。
小天借机急忙道:“酒席备好了我们正好一起喝两杯吧!”
“对对对!”阊晏急忙应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黑衣看了看小天随后点头道:“好!”
席间压抑无比,阊晏原有许多肺腑之言想要和小天畅聊,但现在多了一个“冰块”,搞得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小天更是尴尬,他对恨天王满心愧疚,此刻不知该将其看做朋友?还是债主!
黑衣本就寡言此刻坐在那冷冰冰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被其目光扫过之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背后虚汗直流。
如此一来整个大帐内一片寂静,连酒水下肚的咕噜声都清晰可闻,这般压抑的气氛令一向海量的阊晏几杯酒的功夫就有了醉意。
“元帅,我还有事回头再来找您畅饮,先告辞了!”说罢起身就走。剩余几个将领也都知趣的起身尿遁。
“哎!再聊会——”小天急忙叫道,希望多几个人陪自己免得独自面对黑衣图增尴尬。
阊晏脚下速度不减反增,心中暗道:“聊个屁!半天都没说一句话,这女魔头在这里能去聊什么?”
此刻大帐中只剩下三人,鹿大对这一切熟视无睹自斟自饮,目光不时盯着黑衣细细打量,但却没有一丝淫邪之意。
黑衣与其对视一眼冰冷的道:“嗯?你还不走?”
鹿大闻言二话不说起身就走,小天更加慌张了急忙叫道:“哎——鹿大你去哪了?再喝两杯!”
鹿大停住脚步,小天见状心中一喜,心道还是自己兄弟最体贴。不料鹿大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句话差点把小天噎死:“上她!生个娃!”说罢行出大帐并将门帐放下。
“呃!”小天愣在当场嘴巴张着半天合不上。
这两句话黑衣一句不明白,也懒得揣摩,看着鹿大出去只剩下自己二人心情也愉悦许多,拿起酒盏轻呷一口,不料初次饮酒的她被呛的不停咳嗽,随即不满的丢到一旁。
两人也不言语就这样面对面的坐着,一个时辰后小天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准备怎样?”
黑衣依然不言,那孤傲的样子宛如一座冰山。
小天忍无可忍的猛然起身就欲离去,黑衣冷声道:“去哪里?”
小天不满道:“做事!放心!我承诺过的话决不食言!”说罢找来阊晏将卓康之事说了一遍,阊晏闻言大惊,没想到小天带着大家在外面出生入死,詹河却在家中算计小天。盛怒之猛拍大腿道:“哼!既然如此反了算了!”
小天沉思一会道:“我也有此意,但军中多数是裂天郡的旧部,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