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宏落网不到十几个小时,幕后黑手这么快就接挡犯案了!徐瑞和杜小虫说的都是真的……想想也对,精心制定的杀人计划如果半途而废,换谁也不甘心。
我把关于自家的事暂时压到心底,因为急也没有用,就痛快的和杜小虫赶到了案发现场。我是一觉睡过来的,以至于看到李林的尸体还犯迷糊。
杜小虫隔着证物袋拿起那份人皮,她声音透着凉意,“真的一样。”
我拿指甲挑着眼皮,“布局者之前处心积虑的偷了大姐姐尸体,就为割取下这块皮放死者身上激怒我们吗?”
“这应该还有别的用处吧。”杜小虫推测的说:“可能对方因为辅助的牛宏被抓,临时起意拿这人皮来挑衅。”
我睡意消了,凝视着李林的尸体,想看看他怎么死的。
李林呈大字躺在床上,脸上保持着死之前见了鬼一样的惊恐表情,而他的脖子似乎断了,被针线密密麻麻的缝到了一块。
他新婚不到半年,床单、被子还是大红色的,所以咋一看像没有流血似得,其实已经浸了大半个床单。
我低头注视着断裂处,“这是手工锯,一点点给剌断的。”
难以想像凶手作案时是怎样的观感,刺耳的摩擦音、喷涌的血液……他能有序不乱的做完,这份冷静可谓波澜不惊。
“他怀孕的妻子呢?”我询问道。
现场人员说道:“昨天孕检完,就被李林送到娘家了。今早她打电话,怎么也没人接,就让邻居敲门,结果门是开的,李林死在了床上,现在他妻子和家人正往这边赶来。”
“哦……”我扭头质问着刚来的徐瑞,“昨天你已经怀疑他可能是这个局的目标,为什么没有派人防护?”
“我的失职。”徐瑞大方的承认了,“我以为牛宏没杀死伍巧儿,布局者会坚持着去杀,就把能调动的警力全分布到了医院那边。”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我心里对徐瑞积累的不爽几乎爆发。
“哎……别吵啊。”杜小虫站在我们中间,“老大,你对许琛那么好却一直藏着不说。还有许琛,诸葛亮也有失算的时候。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要齐心抓捕幕后黑手。看看,这次的序列已经到5了,对方直接以五年级教科书的方式展示,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哼。”
徐瑞扶着蛤蟆镜,“跟尸体睡一夜而已,老子当年搂着一堆腐尸过了三天呢!”
“我还是乱坟岗生的呢!”我鄙夷的转过身,心中却思考着幕后黑手的第六个目标。
伍巧儿被守死了,凭徐瑞的能力,不会给凶手留下可趁之机,所以pass。而牛九禾一家的关系网,有理由死的都死了。
按布局者的犯罪逻辑,他已经针对了嘲笑和歧视牛宏的这一类里最突出的,不可能再无聊到随便挑两个性质相同的学生或老师邻居。
这点杜小虫和徐瑞的见解也是如此,他们和数字罪犯们打过交道,序列里的7个数字,不会重复出现,也不会代表同样的杀人理由。但有时罪犯眼里认为同一类型的杀一个不够,就会有同时杀死几个人来用一个数字表示的情况。
不得不说,现场遗留的数字犯罪,是对办案者的极大讽刺,明摆着告诉你要作案七次,杀满就收手消失。
我们毫无头绪,李林的老婆来了,徐瑞授意她家人最好别让她看见,担心万一李林的种掉了,无异于雪上加霜。
徐瑞考虑了一下,把我和杜小虫拖到外边,“这几天大家太累了,心身疲惫的只会削弱己方能力,现在起你们休息一天,如有突发情况随时取消。”
杜小虫点头,看着我说:“许琛怎么安排?”
徐瑞说道:“把他送到警局附近的宾馆,我联系老黑,让他尽快到。”
“老大,你呢?”杜小虫问道。
徐瑞摆了摆手,“我事多着呢。”
杜小虫开车载着我离开现场,来到一家叫思蜀的宾馆。开了房间,我们进去坐下,我问何力那边怎么交代的,她说何力承认在何老的水里放了工厂买来的氰化物,不到二十分钟就见效了,结果连做噩梦,唯恐何老跳出来把他掐死。
“孝顺的儿子为啥会弑父?”我听的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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