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班长就是这样教你,在上战场前当个逃兵的?”莫一凡推了一下竹六道。
“你知道个屁!”竹六道对莫一凡冷笑话很是不满,“我打听过了,你的这场是二哥亲自安排的。对手根本不是拳场里的拳手。我现在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唉!你说二哥知道不知道我是纪妍彤的‘男朋友’?就不会是他想利用拳赛巴结我一次?”
“哼!”竹六道一声冷笑,“你的这个身份,也只能偏偏不知道小罗罗。他估计比我都清楚。”
“呵呵!”莫一凡毫不在乎,“瘦猴,你听过这样一句话没,‘咱不惹事。但是事来了,也不怕事。’”
“废话,这话都烂大街了。谁没听过?”
“那就结了。”
“你就这么有把握?”
“没有。你还是不要把筹码全部压我身上了。”
夜已深,南都的灯火依然通明,周围却寂静一片。南都最好的骨科医院,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
竹六道焦急得等在手术室外面,脑子里不断的回放今晚拳赛后的场景。他抱着昏迷的莫一凡,看着周围嘲讽的笑脸。如果不是莫一凡在上场前给他的名片上的人及时赶到,竹六道连给莫一凡交治疗费的钱都没有。名片被收回,莫一凡也就安全地推进了手术室。
“莫一凡是疯了?还是傻了?去打黑拳?”纪妍彤的问话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咆哮在竹六道的耳边。竹六道不知道该不该羡慕莫一凡这小子,竟然惊动了纪大小姐关心。是说明莫一凡人缘不错呢?还是纪妍彤这个人不错?竹六道的脑子现在思考不了这么高深的问题。眼睛死死盯着手术室门上的那盏亮着的灯。
灯熄灭了!依旧昏迷的莫一凡被推到了病房。医生说:“只是左臂骨折,以打上钢钉。除了脑震荡没有大碍。”竹六道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门关上了!不情愿的纪妍彤被送医生回去的林叔叫走了。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这个傻子要是醒了,给我打个电话。”
只有床头仪器在滴滴作响,屋里安静极了。竹六道抱着双臂坐在莫一凡的床前。窗外风起,树叶的沙沙声传进屋里,让竹六道感到一丝的凉意,伸手把空调关小。
三天过去了,莫一凡体温一直在38度左右盘旋,没有苏醒的迹象。医生说,得靠病人自己。别人干着急帮不上一点的忙。余前来看莫一凡时的大嗓门,没有把莫一凡吵醒,常小敏带来的水果也没有叫醒他,甚至纪妍彤每天准时的电话也没有吵醒他。
竹六道一直在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拦住莫一凡。经过无数次的自责之后,竹六道终于想到了可以为莫一凡做的一件事。
这一天的时间里,本来挺安静的病房。莫名地嘈杂起来,竹六道在不停地打电话,不停地接电话。让前来换水的护士都有些奇怪,好在竹六道接打电话的声音很小,没有影响到病人的休息。
午夜时分,竹六道突然跑到护士站让护士替自己盯一点,他要出去找点吃的。
树的影,人的名。夜叉是一群人的共同的称呼,十男三女。但是,他们之间并非认识。夜叉四郎是不是最出色的哪一个,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知道到老大让他来接替夜叉三姐的工作,这个夜叉三姐,他从来也没有见过。所以,她的结果他不关心,但是,他听不得那个叫“二哥”的人,对“夜叉”两字的不屑,所以就有了那天的拳赛。既然那个笨女人在那里折损的夜叉的名头,他当然要在那里重新竖起来。
一场拳赛下来,效果立竿见影。二哥的态度立马不一样了,也有了崇拜他的小弟。围着自己供吃供喝,出门前老板的嘱咐,早被他扔到了爪哇国里了。醉凶凶的夜叉四郎左右搂着两个衣着裸露的女人从ktv里出来,“上,上什么车?老子要散散步。”
夜叉四郎晃晃悠悠地搂着女人走在最前面,嘴不时地左边亲一口,右边来一口。五六个斜搭着上衣的小青年,叼着烟,互相搀扶着跟在后面,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惹着路上不多的行人远远地躲着。
“等一下!老子要嘘嘘。”夜叉四郎搂着两个女人就往路边走去。没有男人喜欢看男人撒尿,小混混们站住,不约而同地看向路的对面。
夜叉四郎,一边和一个女人接着吻,一边示意另一个女人解开自己的前门。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三人的面前,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没有一点的声音。低头的女人刚要起身,就感觉到热乎乎的东西浇到自己的头上。身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划过夜空,她只看见夜叉四郎捂着自己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本台最新消息,昨晚凌晨,一名男子在xx路被割喉,早上7点医治无效死亡。警方已经介入。据知情人介绍,此男子外号‘夜叉四郎’,真实姓名正在调查中。警方初步判断为黑社会性质犯罪集团内部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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