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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话不妨直说,可是太上皇有什么话让太后传于臣妾。”
皇后倒也不是太糊涂,太后今天专程来就很稀奇了,又说了这么一番话,这不明摆着是有事来的,而且是替太上皇带话来的。
她不过是说了那么一句,随口抱怨了一句,怎么,太上皇宠太子府的小殿下,也不至于这般不顾及她这个皇后的脸面吧。
“皇后别紧张,太上皇又不是那般不讲道理的,太上皇没有怪你的意思,锦佑那孩子确实也皮了一些,不过他也不是无理取闹随意践踏花草,那孩子知道他娘学医,便闹着跟太子妃的那个福伯学医,谁知道那孩子记性特别好,给他随意翻看的药材,他竟都记着样子了,在太子府便是,那些个花花草草没少遭殃,都被他拔了,进了宫,见着你那些花草,他认出一些是能入药的药材这才拔了。”
“药?”
皇后一脸莫名。
太上皇一直仔细观察着太后的反应,看罢心里有些迷惑,看样子,皇后并不知情啊。
“嗯,太上皇开始也说他胡闹,小娃儿委屈,说是采药不是摘花,说他采的是药材,太上皇本想借着这事给小殿下上一课,便请了御医来辨认,没成想,这孩子…所采的花草竟真的都能入药。”
“太后的意思,锦佑小殿下在臣妾花圃里采的那些花草都是药材?这怎么可能?敢问太后,那些东西都有什么药性?”
皇后一下就找到了关键点,能让太后亲自跑一趟,怕是这些东西还不简单。
“可以熬制避子汤!”
“什么?!”
这一句话,皇后直接惊的站了起来。
避子汤,如今后宫,没有一个妃嫔有子嗣,而她的花圃里却种着这么些东西,这不明摆着…
“不,不可能,臣妾凤仪宫种的都是花草,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臣妾知道,有些花草是具有一定的药用价值,但是那些有毒的、不好的花草,臣妾都没有钟过,那片花圃主要是用来育苗的,这时节不是育苗的时候,就让花匠撒了一些花种,种了一些开花生长快的草花,想着也是一处景,总比空着好,怎么会是那些玩意,太后,臣妾怎敢在宫里种这些东西,臣妾这就去查。”
皇后压根没有怀疑太上皇是污蔑,因为没必要,而且太上皇既让皇后来了,这事肯定就是真的。
“皇后先别急,太上皇既让哀家来跟你说,便说明太上皇还是信你的,你先别急,哀家问你,负责那片花圃的花匠现在可在宫中,平日是否是他打理那片花圃,这些花种子…”
太后尚未说完,皇后就一脸惊慌摇头,“不在,已经告假出宫了,臣妾这就派人去追。”
“出宫多久?”
“昨日晚上!”
“那怕是追不上了,这个花匠的底细可清楚?”
皇后点了点头,“臣妾请进宫的人,都是严格把关的,他的情况臣妾都让人查过的。”
“皇后,事情既已发生,慢慢查清楚就是了,先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