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告之,“娘子,为夫身子弱,经不得这般撩拨——”
“姓霍的,咱成亲一个多月了吧?这么久了还没圆房,你就不觉得羞愧?”女子抬起头来,明明脸颊已经烧得通红,愣是不肯退缩,虎得很,“你别给我玩虚的,你就直说,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
“我没玩虚的,我是真的虚——”
“好!虚是吧,你等着,老娘这就去药铺子捡药!什么虎鞭鹿茸……拿这些堆也要把你堆实了!”
霍子珩忙把要往外冲的人拽住,苦口婆心,“娘子,有句话叫做虚不受补。不是我不肯,身虚体弱者贸然大补,能不能补实了不一定,但是很可能把命补丢了。”
阿娴好一会说不出话,良久,垮下脸来瞪着他,打商量,“……小补行不行?”
霍子珩,“……”
他偏头噗地笑开,越笑越不可抑制,眼泪都笑出来了。
“霍子珩!”阿娴恼羞成怒,怕被人听到他名字,小小声吼了句,气急了高举拳头轻轻落下,“笑笑笑,你笑死得了!耍姑奶奶呢!”
“是、真不、不能补,噗嗤!哈哈哈!”
阿娴捶着捶着,自己也笑开了,笑完了又心疼。
臭男人。
承认自己不行,自尊心得多受打击啊。
她厚着脸皮又扑进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腰,听着他沉稳心跳,“臭男人,等我们安定下来,我给你找医术好的大夫,一定把你治好。你别难受,不是老话说的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们慢慢治,我一点也不着急。”
男人笑声停了。
好一会,头顶才传来他低低一声,“好。”
阿娴脸颊贴着他心脏跳动的地方,悄悄弯起唇角。
罢了,自己挑的男人,怎么样都好。
谁让她喜欢他呢?
不就是暂时不能圆房吗,姑奶奶一点不着急,真不着急。
自我安慰间,她肩头多了股力道。
男人将她轻轻推开,低眸凝着她疑惑看来的眼,脸上笑意浅浅的,眸色却格外的深。
他轻声笑道,“不能圆房,让娘子受委屈了,用别的方式补偿可好?”
“别的方式?怎么补偿?”阿娴激动,两眼亮晶晶。
男子挑唇,俊颜压下来,两个字低低飘入她耳中,带着笑意,“这样。”
“!!!”唇瓣一重,气息交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阿娴眼睛瞪圆,心跳都要停摆了。
窗外喧嚣瞬间远去,整个世界变得极安静。
安静得纷乱的心跳震耳欲聋。
阿娴两眼发黑腿发软。
卧槽卧槽!
他娘他娘!
娘!娘!娘啊!
我草他娘真的好要命!
喜、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