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澜心气喘吁吁地倚在墙边,失败是注定的事情,但是就算是死,她也不能让他们进入封丞的卧室。
至少在封丞能确保带走林梦白之前不行。
而就在冼澜心思索之际,突然只听楼下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嘶吼。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嘶吼传来。
在这灯光暗淡的走廊里显得异常的诡异。
“怎么回事?”
“不……不知……”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只听嘭的一声,那棍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那人翻了个白眼后,缓缓地倒了下去。
露出了他背后,池南聘耀眼的金色面具。
冼澜心一惊,但随之眼中是疲惫过后的淡喜。
但淡喜过后,她却满眼委屈。
当眼泪落下来的时候,冼澜心愣住了。m.
她擦了擦脸角的泪,迷惑地端详着。
而这时,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突然袭来,池南聘担忧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乖,我来了。”
上次对她说这话的,还是小时候的母亲。
池南聘单枪匹马闯进来的,但是奇怪的是,原本那么多的人此刻却尽数退去了。
只留下一地的残骸和屋内封丞的乱叫声。
池南聘低头望向冼澜心,抹去她眼角的泪,“我来晚了吗?怎么还哭了?”
冼澜心一怔,伸手擦掉了泪水,转头道,“没有,我习惯没有退路。”
“但你现在有了。”
“那又能拥有多久呢?”冼澜心突然抬起头,对上了池南聘的眼。
池南聘心猛地抽痛,她……是知道什么了吗?
“王忠,我可以不论你的过去,但是你最好不要欺骗我,我能跟你在一起,我也可以随时不要你。”冼澜心说这话的时候,手指甲陷入掌心溢出了血丝。
她心痛吗?
当然痛。
尤其是看到这鸭奋不顾身冲进来救自己的模样,看到他在看见自己平安无事时眼中那抹雀跃。
可是他不真诚啊!
他绝对不是一个小小的鸭那么简单。
冼澜心无心知道他的过去,但他的现在,她却不能不管不问。
她无法再承受被欺骗,哪怕是一点。
“你想知道什么?”池南聘摸着她微微黝黑的脸颊。
“你戴着面具,究竟在隐藏什么,你所谓的换工作,究竟是什么?成为封丞的打手吗?”
听见这话,池南聘悬着的一颗心才终于放了下来,他宽慰地笑了笑,“宝贝,你不愿意我做这份工作么?可我只是一个鸭,没文化没能力,我没有其他的可以做。你会嫌弃我吗?”
冼澜心低下了头,她怎么会嫌弃啊。
但她越爱,越不想看他每次都因为自己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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