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岫脸都绿了,四万千,白蓁蓁怎么不去抢?把整个王府当了也没这么多!
云出岫哭得更惨了:“分明是姐姐不满我送来的婢女,自己打碎的,怎么现在倒说是我,姐姐想要钱,说就是了,我一定会给,何必这样冤枉我。”
一个又一个黑锅往白蓁蓁身上砸,云出岫实在是娴熟的很。
“云儿如此柔弱,怎么可能打碎你的东西?”沈离道,“分明是你自己打碎的,又要赖到云儿头上。”
采儿见状,连忙跪下哭诉道:“殿下明鉴,是王妃不满小姐送来的奴婢们,这才生气的打算了瓶子,现在还要赖到我们小姐身上,殿下可一定要替小姐做主啊。”
沈离更加愤怒的看着白蓁蓁:“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白蓁蓁理所当然的:“晚晚,你来说。”
晚晚上前一步,连礼都不行,耿着脖子道:“王妃不想要这么多婢女,云姑娘觉得管家权受到了挑战,竟要动手打王妃,王妃可怜她柔弱不与她动手,只得闪身躲开,云姑娘那一巴掌就打到了白玉瓶上。”
沈离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看着白蓁蓁,只觉厌恶无比:“晚晚是你的婢女,她当然替你说话!”
白蓁蓁早就料到这个狗男人会如此双标,她道:“凭什么采儿的话你就信,晚晚的话你就不信。”
“你作恶多端,还以为本王会相信你吗?”沈离不耐烦。
白蓁蓁道:“殿下不是说了,往日恩怨一笔勾销,怎么现在又要翻旧账?”
沈离被他气得直想捂胸口,他咬着牙:“即便如此,也是你们各执一词,本王凭什么相信你。”
“那白玉瓶价值千万金,晚晚每日都会涂上琼州特制的椰油来保养,椰油香气清甜,只要闻闻云姑娘手上有没有椰油的气息,便可真相大白。”白蓁蓁煞有介事的看着沈离。
云出岫只觉得脑袋里嗡嗡的,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唰得涌上了脑袋。
她手上有椰油的味道吗?
要是被发现了,她一直在沈离面前装出来的贤良淑德,岂不是就要化为泡影?
“好妹妹,你把手伸出来,让殿下闻一闻,”白蓁蓁笑道,“若不是你做的,也可真相大白不是吗?”
云出岫缓缓抬起手,强装镇定的道:“确实不是我做的,但如果殿下要验,就验吧,也可还我一个清白……”
采儿见状,连忙四处看看,眼角撇见梨木案上的砚台,立刻站起身,又假装被绊倒,哎呀一声直接朝那个砚台撞去。
“采儿!”云出岫迅速配合着去扶她,结果两人一起摔倒在梨木案上,砚台打翻在云出岫的手上,飘了一室的墨香。
白蓁蓁冷笑。
沈离着急的三两步过去:“云儿,你没事吧!”
云出岫捂着胸口,连胸前都印了一大片墨迹,实在狼狈至极,她轻轻蹙着眉头:“我、我心口疼,是不是上天要来收我的命了……”
白蓁蓁看着她那副脏兮兮的样子哈哈大笑,忍不住道:“你摔了个屁股墩儿,你应该屁股疼而不是心口疼。”
沈离猛地转过头,眼里全是愤怒,呵斥白蓁蓁:“你个恶毒的女人,云儿摔倒了,你竟然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沈离看到云出岫摔倒,心中无限的愧疚之情涌了上来。
她为了他祷告上天,虽然没死,但身子也越来越弱了,实在让人心疼。
再反观白蓁蓁,她如今已经疯魔了,对他完全是得不到就毁掉的心思,不仅压断了他的肋骨,还要污蔑云出岫,简直可恨!
“你不就是嫉妒云儿吗?”沈离咬牙,目眦欲裂,“就算她真砸了你一个玉瓶又怎么样?本王恨不得把你凝月阁一把火烧了!”
说罢,他抱起云出岫匆匆离去,出了殿门,他望着在外头等着的寒蝉若禁的婢女们,怒道:“你们都留下,看好白蓁蓁,不许她在兴风作浪。”
采儿也跌跌撞撞跟着走了,晚晚在身后呸一声。
白蓁蓁睁着大眼睛:“这是要赖掉我的四千万两吗?”
晚晚急了,自己就要追出去:“王妃,这可不是小数目,王妃不能白白放过他们,咱们将军府也不是好欺负的。”
白蓁蓁拉住她:“那花瓶最多也就三两银子。”
晚晚差点原地绊倒,惊愕道:“什、什么?”
凝月阁大部分东西白蓁蓁嫁过来时,沈离看在将军府的面子上给她置办的,那花瓶也在其中。
只不过白蓁蓁知道沈离肯定不会记得这件事,而事实证明,沈离确实不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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