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家的男子,到了他这个年纪,都有好几个通房了。
容家不兴这个,容槿安也一心扑在事业上,所以他房里一直没人。
大晚上与女子共处一室,他这还是头一回。
哪怕是芷儿,长大后,他们也是避嫌的,不可能这么晚还孤男寡女待在一起。
哪怕是有紧急事情商议,也是有丫鬟侍卫在身边,不可能单独相处。
鼻翼间萦绕着少女独有的体香,容槿安有些坐不住了。
持笔的手顿住,已经好久没有动了。
心中有两个小人在厮杀。
一个小人说,是君子就稳住,沉住气,不要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心浮气躁,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另一个小人却在说,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妻,他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为何要沉住气?他这是合法合理的,干嘛要忍?
经过一番天人挣扎后,容槿安“啪”地一声合上公文,决定不忍了。
他在这思量来思量去,那个没良心的却睡得香甜,还有没有天理了?
婚书都签了,睡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算孟浪。
想通了之后,他起身去泡了个澡。
泡完澡,他身穿一袭月白色里衣,咬了咬牙,理直气壮地钻进被窝,随手将烛火熄灭。
黑暗中,视觉受限,人的嗅觉更灵敏了。
越想入睡,反而越是睡不着。
鼻翼间满满的都是那股清幽的少女体香。【1】 【6】 【6】 【小】 【说】
该死的,没事搞这么香干嘛。
她一定是故意的。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见少女睡得香甜,他心里很不平衡。
他难受得要命,凭什么她啥事没有还睡得这么香?
她把他当什么了?太监吗?
怎么就这么放心他?
是他看上去太好说话了吗?
越想,容槿安越觉得郁闷。
他忍得难受,她也不见得会感激他。
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嘲笑他不是男人。
所以,他为什么要忍?
想到这,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理直气壮褪去她的里衣,红唇压下,大舌撬开她的贝齿,如饿狼一般在她唇上吮咬啃舔,毫无章法,生涩而又野蛮。
一阵剧痛传来,睡梦中的唐霜猛地睁开一双美眸。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绝美俊脸。
唐霜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结结巴巴地质问:
“你,你,你怎么能......”
容槿安原本还有些心虚,但见唐霜震惊得手足无措,他突然就不紧张了。
他勾唇笑道:“我是你的夫,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唐霜想要反驳,容槿安却抱紧她,让她贴向自己。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双方都羞得不好意思再开口。
沉默片刻,容槿安哑声问道:
“可以了吗?”
唐霜水润的美眸圆睁,用力瞪了他一眼。
容槿安呼吸一沉。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唐霜的红唇,在她嘤嘤嘤的呜咽声中,翻云覆雨,为所欲为。
......
阮青瑶做梦也没想到,三个孩子居然全都在十五岁的时候就订了亲。
虽说只是订亲,婚礼要等到十六岁的时候再举办。
可婚书都已经签下,一对对的也都已经住在了一起。
她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古人成亲可真早啊。
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纪,都还在读中学呢。
早恋什么的,可是要被老师抓的。
在这古早世界,却已经到了法定成婚年纪。
四胞胎,同年同月同日生,命运应该差不多吧?
二宝三宝四宝都早婚,大宝应该也有目标了吧?
阮青瑶觉得自己太失职了,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大宝心仪谁家姑娘。
然而,当她试探着关心了一下后,发现大宝似乎对女子不感兴趣。
阮青瑶:“......”
该不会是男同吧?
还能抢救一下吗?
虽然她不排斥男同,但前提是,那是别人家的儿子。
说她古董也好,不先进不时髦也罢,总之,轮到自己的儿子是男同,她是想要抢救一下的。
正如东邪黄药师,觉得门当户对不重要,但轮到自己女儿,他比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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