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阡芷一脸坦然地迎上帝骁的目光。
她上前一步解释:
“臣女并非有意打扰殿下办公,但事关臣女清白,臣女必须当众说清楚,刻不容缓,还望殿下见谅。”
臣女?
殿下?
这是在做什么?
与他撇清关系?
保持距离?
晚了!
从认识她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就注定了不可能撇清关系,更不可能有什么距离。
以前是看在她年纪小的份上,他才一再隐忍。
鬼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好几次他差点忍不下去。
他好不容易等到她及笄,她竟要与他保持距离?
他看上去像是什么冤大头吗?
他漂亮的眉毛轻轻皱起,一脸不赞同地道:
“芷儿,有话就直说,别咬文嚼字,听着别扭。”
容阡芷收回目光,声音疏离:“臣女不敢,以前臣女年纪小,不懂事,说话没大没小,还望殿下莫怪,以后不会了。”
这是跟他演上了?
帝骁揉了揉眉心,试探性地问:
“这几天我公务繁忙,没空陪你,芷儿这是生气了?”
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帝骁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容阡芷呆了呆,随即连忙道:
“殿下慎言,臣女与殿下清清白白,没有任何关系,殿下莫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臣女请殿下来此,是有正事需要当面对质......”
这丫头,还真是演上了。
罢了,既然她有正事需要处理,那就先处理正事吧。
“什么正事?”他问。
闻言,容阡芷立马转身望向田馨,将田馨今日的所作所为,全都明明白白地讲述了一遍。
讲述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容阡芷再次转身看向帝骁,敛容正色道:
“敢问殿下,我何时纠缠过你?”
帝骁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目光凌厉地扫向田馨。
田馨含羞带怯娇滴滴地道:“殿下......”
“拿下!”帝骁沉声打断她。
一个黑衣武士突然出现,动作麻利地给田馨扣上手铐脚链。
他像提木偶似地将田馨提起,扔在帝骁面前。
田馨大吃一惊,泪眼迷蒙地望着帝骁,楚楚可怜地道:
“殿下......”
不等她把话说完,便见田尚书携夫人急匆匆赶来。
听说女儿来了芙蓉城,田尚书不放心,夫妻俩商量了一下便跟来了。
见女儿戴着手铐脚链跪在地上,夫妻俩吓了一大跳。
田尚书连忙上前道:
“殿下,这是......”
帝骁冷声打断他:
“恶意造谣,诽谤皇族,死罪。”
死,死罪?
怎么就要死罪了呢?
田尚书惊呆了,正想开口,却听田馨抢先一步道:
“我哪里造谣了?难道我没有与殿下一起吃饭,一起游湖,一起逛寺庙?那全都是真的,我没有造谣!”
“本皇子什么时候与你一起吃饭一起游湖一起逛寺庙了?你以为你是谁?你莫不是得了什么臆想症?”
帝骁寒着一张俊脸,冷冷地扫了田馨一眼,然后看向站在她身边的黑衣侍卫道:
“拖下去,砍了。”
田尚书吓得连忙跪倒:
“殿下,微臣有下情禀告。”
“说。”帝骁声音冷沉。
田尚书是个能臣,居然生出这样的女儿来,脑子喂狗了吗?
见田夫人站在边上一动不动,显然是被吓傻了,他连忙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提醒:“跪下。”
田夫人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急忙跪倒。
田尚书这才道:“启禀殿下,当初,工部各位大臣和几十个能工巧匠一起聚餐讨论工程项目时,馨儿她也跟着去了那个酒楼,不过她是自己付钱的。因为是在同一个酒楼,所以,她就以为那就是与殿下一起吃饭。”
“还有一起游湖,一起逛寺庙也一样。当时,随行的工部大臣和能工巧匠就有好几十个,当时有不少百姓跟在后面,馨儿也是其中一员。”
“她并非恶意造谣,更没有诽谤皇族的意思,她只是认知错误,以为那样就是与殿下一起吃饭,一起游湖,一起逛寺庙了。她是无心的......”
原来竟是这么一回事。
众人全都一脸鄙夷地看向田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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