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曾荣回了她一笑,她挺喜欢这小姑娘性格的,一点都不死板古板,比她祖父强多了,难得的是,小姑娘对朱恒也没有觊觎之心,只有欣赏之意。
令曾荣惊喜的是排名第三的居然是徐箐,这倒有点意思,这前三的诗稿居然都出自文官家的女眷。
幸好,这排名不是她定的,也幸好这诗稿上并没有落款,哪知曾荣刚闪过这个念头,那边顾家的孙女就站起来抗议了,说是这评选不公。
“可这也不是本妃排的,你方才也听见了,是太子和那些小公子们一并选出来的。”曾荣解释了一句。
略做停顿,曾荣又问哪首诗是她的,若觉不公,可当众念出来,请在场的小姐们评判评判。
“回太子妃,臣女并非为自己抱不平,是为楚楚姐姐抱不平,臣女觉得楚楚这首诗比徐姑娘这首要强,不管是立意还是用词遣句都高于徐姑娘这首。”
“文章本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若非要这么说,我也可同样反驳你。哦,不好意思,请问哪首诗是王姑娘的?”孙杳杳尚未归位,手里还抱着那套文具往自己位置走去,直接开怼了。
王楚楚刚要起身拉住顾家的小姑娘并未自己辩白两句,曾荣抢在她前面开口了,“哪个是王姑娘的诗作?”
如此一来,王楚楚想不认领自己的诗稿也不行了,再则,她们这些人经常在一起参加聚会,早有熟惯些的指出了王楚楚这首诗。
“回太子妃,楚楚姐的才情一向是我们中间的翘楚,可这一次排名她非但没有靠前,反倒排了个倒数第二,我等有些想不通也是自然的,还望太子妃见谅。”这次站出来的是宁远候家的孙女。
“这话说的,圣人也不能保证他的文章每篇都是佳作。”这次回怼的是徐箐。
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之前的排名焉知不是评选者看在皇后的面上放水了?
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怕给自家招惹麻烦,也怕给曾荣惹事。
“王姑娘这首诗前两句立意委实不错,可后两句就有些落入俗套了。”说话的是大理寺卿的女儿。
曾荣留意了下,这小姑娘就是方才开场时怼过王楚楚的那一位,只是彼时她没把人对上号。
这次她的诗作排名也不错,是第五,不过她最厉害的是弹的一手好箜篌,方才就是她的箜篌吸引了曾荣,这才问了她的姓名和来历。
她这话说的可够直白了,哪知曾荣还没来得及替她转圜一二,那边孙杳杳又把话接上了,“就是,什么高不高的,不就是女儿家那点哼哼唧唧的无处排解的小情思么,哪里就比徐姑娘的高了?”
孙杳杳的话终于把王楚楚的火气点着了,她忍了许久,若不是家里人一再叮嘱她不要和曾荣对上,她早就坐不住了。
可也没这么欺负人的,除了那年在皇上面前受过一次气,这些年她几时这么委屈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