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也怀疑朕的水准?”朱旭说完,目光扫向了方才闹得最欢腾的几人。
众人见皇上把曾荣拔这么高,傻子也知怎么回事了,哪敢再辩驳什么?
朱旭可没想就这么放过这些人,他忍这些人久已,这会好容易抓住机会,不狠狠地收拾他们一顿,还真以为他这个皇帝是摆件?
“再有,二皇子妃是我们皇家明媒正娶的皇子妃,早在两年前就已昭告天下,如今就因为朱恒要立太子就要把她休了,你们觉得合适?”
朱旭说着说着激动了,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指着台下的众人问道:“说啊,一个个的怎么不吱声了,方才是谁说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德不配位难以服众的?啊,来啊,你们谁告诉朕,糟糠之妻不可弃叫德不配位?还是喜新厌旧休妻另娶叫厚德载物?你们不觉得脸红不觉得羞愧?朕都想扇自己两个耳光了,朕竟然不知,满朝文武百官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反驳的,这就是你们平日里读的圣贤书,哪个圣贤教你们抛妻弃子,教你们喜新厌旧,教你们忘恩负义,教你们过河拆桥,教你们只能共苦不能同甘,教你们蔑视农民,可你们不想想,民以食为天,若没有他们,你们吃什么,若没有他们,这大周还剩什么?”
“回禀皇上,臣羞愧。”徐扶善站了出来,“臣感谢太后和皇上还有二皇子慧眼识人,当年拙荆之所以力排众议把这个孩子带进京城,也是因为相中她的人品和才智,这孩子值得,臣有错,因为怕旁人误以为臣有私心,没有及时站出来为她辩白。”
“启禀皇上,臣也有错,臣也是农民出身,又和二皇子妃同为乡邻,本该站出来为她说句话,可臣私心太重,怕沾惹麻烦,是臣的错。”欧阳若华站了出来。
“启禀皇上,老臣也有错,老臣也羞愧。老臣这些年一直自诩正直、耿直,可仍是带了偏见去看人,枉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惭愧啊。”礼部尚书孙实站了出来。
很快,文官这边一个个都跟着认错跟着附议了,武官那边这回是吴瑟先站出来认错,谁让他方才非要跟着顾晗说什么“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和德不配位难以服众”,皇上单把他和顾晗两人的话拎出来,显见的气得不轻。
吴瑟低头认错了,顾晗也不敢再闹腾了,也跟着灰溜溜地认错了。
至此,有那想质疑朱恒不能人道或是曾荣善妒的也不敢再吱声了,一个个的垂下脑袋,如丧考妣。
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见朱旭如此盛怒过,这脸打的可够疼的,就差明说他们一个个都把书读到狗肚子里了。
细想想,也确实如此,曾荣再不济也是皇家明媒正娶的,真要停妻再娶,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口碑要不要?
还有,就算朱恒不懂,皇上还能看不出他们这点小心思?
不就是想把人塞到朱恒身边么,那也该披上一块遮羞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