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江文星说道:“从许保水的态度上就能看的出来,他们肯定没有怀着善意。”
江川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这未必不是好消息。”
“怎么说?”
江文星立刻问道。
江川沉吟道:“如果笼山宗真的打算近期就对我动手,许保水必然不会表现的这么明显……你们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许肆德是吗?”
“不要说许肆德,能见到许保水都已经不错了。”
江文星摇头嗤笑,“如果不是我们故意装作恼羞成怒,恐怕许保水都还不会现身,就更别说许肆德了。”
江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就对了。”
“你看出什么了?”江文星问道。
“你知道许肆德为什么能占据笼山岛吗?”江川没有回答他,反而提起了许肆德。
江文星一怔:“为什么?”
话刚说出口,他忽然意识到,不管是他还是江元山,都犯了一个不小的错误,他们只盯着笼山宗和许肆德这个修炼者,却忽略了许肆德的来历!
“笼山岛,刚建国的时候,那里曾经是官方设置的一个水文观测站,同时也是河运的一个中转站。
那个时候,许肆德还只是一个普通渔民家的孩子。”
江川说道:“后来国家开放之后,允许私人做生意,许肆德就利用他们家的船,跑起了河运。
许肆德好勇斗狠,很快就在云江上形成了不小的一股势力,应该是那个时候发了财,他进而就把笼山岛承包了下来。
过了大概一二十年的时间,笼山船运已经是云江上最大的一股势力。
但也因为笼山船运膨胀的太快,几乎垄断了整个云江的河运,甚至就连官方的企业都不敢轻易的招惹他们。
这帮人当时欺行霸市,干了很多天怒人怨的事,多少渔民都敢怒不敢言,受尽了他们的欺凌。
结果在十几年前的那次严打中,笼山船运也就成了官方打击的首要目标。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许肆德正式以笼山宗宗主的名义示人,那个时候他在云江的官场上就已经有相当的能量了。
通过一系列的运作,他保留了笼山船运,又剔除了原本鱼龙混杂手下,也就形成了如今的笼山船运公司。
但是,他原来的那些手下坐牢出来之后,又干回了老本行,他们靠着跟笼山宗的香火情,成立了大大小小的公司,有跑河运的,有采砂的。
只不过,但凡是这些靠着云江吃饭的,无一不要看笼山船运的脸色,只能吃笼山船运手指缝里漏出来的,而且还要维护笼山船运,包括笼山宗的利益。”
说到这里,看着既惊讶又若有所思的江文星,江川不禁笑了笑,说道:“听了许肆德的经历,是不是觉得很是有些传奇?”
江文星皱眉问道:“那……许肆德是怎么成为修炼者的?”
“你的这个问题,可就触及到了关键了,这同样也是我好奇的第一个问题。”
江川竖起了一根手指:“当年只不过是一个好勇斗狠的痞子,怎么就能凭空成为了修炼,并且创建了一个宗门?”
自从决定要对笼山宗下手,江川就通过各种渠道,尽可能的收集笼山宗的信息与情报。
关于许肆德起家的经历,是通过苏缪查了许肆德的档案,以及当时跟许肆德有接触的一些退休人员的说法,再结合衡锐的人打听到的消息,这些综合在一起所得出的结论。
这个结论或许还有不够准确的地方,但至少有一定的参考性。
江川也因此很是好奇,许肆德怎么成为了一个修炼者?
至于说许肆德如何在严打中通过运作,不但保住了笼山船运,而且自己还毫发无伤,这个问题用脚后跟都能想的出来。
“再回到刚才的话题,像许肆德这种经历过开放,严打种种风波的老江湖,他只要没有老糊涂,就绝对不会轻易的对我下手!”
江川冷笑两声,“再不济,他也绝对不敢轻易要我的命!他越是修炼者,就越是明白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
江文星立刻明白了江川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今天许保水是故意做出了那些姿态?他们并不想对你动手?”
“你能假装成一个嚣张无脑的世家子弟,许保水当然也能故作姿态!你在麻痹他,他当然也会蒙蔽你!”
江川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许保水这么做,并不是针对你,而是在做给暗中跟他们接触的人看,这也是在传达一个信号。
至于你说他不想对我动手,我反倒不这么认为。”
他正色说道:“正好相反,我认为,笼山宗一定会对我动手!”
江文星愕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