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不一定是最好的选择,有些事情或许只能试着去面对,但是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权玖泽盯着初棠,他不知道怎么劝慰面前的人,所以只能无条件的支持。
初棠站起来,叹了口气,拍了拍权玖泽的肩膀:“行,我先回去了,谢谢你。”
权玖泽看着初棠的背影很是心疼。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但是他只知道自己想让初棠幸福开心。
然而这件事情,显然只有战临渊能做到。
虽然心中有万般不甘,可是权玖泽也不愿意去做伤害初棠的任何事情。
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是初裳的人,那么……
提起初裳,权玖泽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他不知道那个女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可是以初裳的性格,他知道这场灾难还是没有结束。
就连他自己也不可以放松警惕。
初棠开车回了家,打开门的时候见战临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初棠不知道战临渊现在有没有醒。
她轻轻走到战临渊身边,战临渊一下抱住初棠的腰:“你又要去哪?”战临渊吼道。
初棠轻轻拍着战临渊的背,佣人走过来对初棠说:“夫人,刚刚战总醒来看你不在很生气。佣人拿起手里的玻璃碎片给初棠看了一眼。”
初棠把下巴抵在战临渊头上,轻轻叫了句:“临渊。”发现自己身上的人没有动静。
初棠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战临渊就这样看着自己睡着了,可能是实在太累了,也可能是酒还没醒。
初棠去房里拿出毯子在战临渊身上盖着,然后坐在地上看着沙发上躺着的人.
她轻轻用手摸着自己的腹部:“如果每天都能这样看着你该有多好。”初棠现在想为什么自己不是普通人,为什么这种事情就一定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战临渊转了个身,平时他的警惕性都是非常的高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初棠就这样坐在战临渊旁边他都没有察觉到,只觉得身边的气息让人特别的安心,所以睡得特别沉。
初棠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脑子里很乱,如果自己留在这她怕战临渊真的会死,如果自己一走了之,初棠不知道自己离开战临渊有没有勇气活下去,但是今天战临渊因为她喝成这样,怕是也会很难接受。
初棠看着自己面前沉睡的面容,小声的说了句:“我到底该怎么办?”
虽然那个诅咒依然在她的心里,可是这次初棠选择跟战临渊一起面对。
她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可是战临渊都能这样相信自己,那她为什么不可以试一试?
然而谁知道第二天,家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战临妃进门的一瞬间,初棠就感觉自己的神经紧绷了起来,正好战临渊也没有在家。
保姆看见战临妃先是很亲切,然而看见战临妃打量初棠的眼神时,深知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临妃小姐,你怎么来了?”
战临渊常年是自己一个人,这么久了也只带过初棠一个人回来,跟战家所有人的关系都说不上那么亲密。
然而现在看来,战临妃很有可能是为了初棠来的。
“如果临妃小姐找少爷有什么事,可能还要等一等,不过没关系,想吃些什么我立刻去给您做。”
保姆看出了初棠的局促不安,想要解围却发现战临妃直接一声令下,“我想跟初棠单独说话,你先出去吧。”
保姆一时间进退两难,初棠紧紧掐着自己,说道:“没事,你先出去吧。”
等保姆走了,战临妃才露出鄙夷的眼神。
“初棠,看来之前事我小瞧你了啊,又是让我弟弟当众清场,然后又是包了机场,这天下女人奢望的事情都让你给实现了。”
初棠紧紧咬着嘴唇,一句话不说。
“看来你是真的忘记了我之前跟你说了什么,要不要我再跟你复述一遍?”
战临妃跟战临渊一样,总是给人一种无法克制的压迫感。
“我没有。”
初棠的声音很小,战临妃却没有停止嘲讽,“没有?可是初棠,你之后做的事情哪一件不是让我弟弟给你殿后?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现在战家的老人已经有人对他提出了不信任,你以为这是好事?”
战临妃的声音一直环绕在初棠耳边,她只能低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如果有用,我还来找你?”
接着,战临妃扔了一份什么文件在桌上,初棠只是模糊地看了几个字。
“我看的价不低,足够你过一辈子,并且,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
战临妃直接将文件扔在了初棠怀里,“如果这次还是像之前一样让我失望,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