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起;“你为什么要去段嘉许的婚礼,你是小三,小三就该死。”
初棠想解释,可是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张嘴,呼吸也变得越来越困难,越来越难受,初棠看向段嘉许,发现他冰冷的看向自己,然后慢慢开口:“初棠,你姐姐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妻子,初棠,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初棠看着段嘉许的眼神很是凄凉,还有孤独。
她忽然从梦里惊醒,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初棠蜷缩在一起,她害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战临渊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初棠用被子蒙着头,他看了眼边上的闹钟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窗户外漆黑一片,战临渊忽然想到了什么,走过去把窗帘拉上,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
战临渊放轻脚步走过去,初棠突然把被子又往上拉了一点:“谁。”
战临渊没想到初棠会这么大反应,走过去轻轻连被子一起抱住:“别怕,是我,怎么醒了。”
初棠慢慢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房间里刺眼的灯光使她睁不开眼睛,她伸出手紧紧抓着战临渊的手。
战临渊看着初棠红肿的眼睛心里很不是滋味,初棠整个人都很憔悴,眼睛的黑眼圈也很明显,嘴唇也在泛着不健康的白。
战临渊伸手摸了摸初棠的眉头:“别老皱着眉头。”
初棠抱住战临渊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然后轻声啜泣。
“是我姐姐杀了封戚瑶,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做,我不知道,封戚瑶因为我死了”初棠低声说着。
战临渊厉声道:“你姐姐是你姐姐,你是你,和你没有关系。”
初棠只是一直埋头痛哭没有理会战临渊说什么。
战临渊抱着初棠躺在床上,轻轻拍着初棠的背。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初棠不肯下楼,一直用被子蒙着头。
“棠棠,我们先吃早餐,你万一饿晕了怎么办。”初棠现在还有身孕,这样下去肯定得进医院,但是战临渊也不敢凶初棠,本来昨天她就受了伤。
战临渊把初棠扶起来,低头在初棠额头上吻了一下,初棠也不想让战临渊担心所以下床去洗漱,战临渊不放心,站在门口看着,初棠整个人魂不守舍,牙刷直接就往嘴里放,战临渊一把抢过挤了牙膏在上面。
初棠看见窗外的阳光洒进来,就走了过去,忽然觉得自己不配生活在阳关之下了,她想呼吸新鲜空气,初棠打开了窗户,站在窗户口,盯着屋外的景物。
“初棠。”战临渊吼了一声,初棠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看了一眼他,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战临渊连忙把初棠拉开关上窗户。
“我只是想呼吸新鲜空气。”初棠知道战临渊为什么这么着急。
战临渊害怕,从昨天开始初棠就一直把自己锁起来,他害怕初棠会出什么意外。
战临渊把初棠搂在怀里,牙刷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初棠的眼睛红红的。
“棠棠,你理理我好不好,不要闷着自己,你连我都信不过了吗。”
初棠没有回答,只是任由战临渊抱着。
战临渊出了房间,拨通了电话:“帮我找个心理医生。”
初棠刷完牙盯着窗外看了好久,脑子里一直挥散不去最后封戚瑶最后死去的时候那绝望的眼神,一闭眼全是那个画面,初棠死死撑住窗台,想起刚刚战临渊担心的模样,还是强惹着心里的不适下楼了。
“棠棠,饿了吧,来,都是你喜欢吃的,你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吃一点东西。”战临渊把初棠拉到餐桌前坐下。
初棠盯着面前的牛奶还有面条,突然很是反胃,初棠捂着嘴朝卫生间跑去,战临渊连忙跟过来拍着初棠的背。
“棠棠,你没事吧,要是不喜欢咱们就不吃了,你别吓我。”战临渊紧紧地抱住初棠,他怕初棠倒在地上。
“先生,客人来了。”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嗯。”战临渊冷冷的回了一句。
初棠出去借了杯热水给初棠漱口,初棠觉得吐完反而舒服了很多,任由战临渊拉着初棠出去了。
“来,棠棠,这是我给你找的心理医生。”初棠疑惑地盯着战临渊,然后看了眼心理医生,不知为何,初看她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压迫感,而且她的眼神很奇怪。
“您好。”初棠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不想顾府战临渊的一片好心还是打了招呼。
“初小姐,您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过了,我现在需要对你做单独的心理辅导,战先生您看行吗?”心理医生礼貌的对他两说着,初棠觉得这心理医生一直有意无意的再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