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焦娣喜欢,鲁临平也很高兴,他自己是喜茶之人,转送茶具也算得上是忍痛割爱了。
“可惜的是没有一点缺憾,太过于完美,必定是个赝品!”鲁临平说道。
焦娣奇怪的看着他,满眼的不理解,小心翼翼的把茶具收起来包装好,亲自搬到后面收藏起来,然后泡了一壶茶,两人各倒一杯,喝了一口润润嘴,才打开话匣子说道:“你知道有一类赝品,比真品的艺术价值还要高吗?”
鲁临平晃晃脑袋,满眼的不信之色,他还真没听过这样的说辞,赝品就是赝品,怎么可能在价值上超过真品?
焦娣拿杯的姿势很优雅,而且她品茶时习惯性的用手遮住口鼻,每次仅仅是一小口,缓缓的咽下,看的鲁临平倍感惬意,重新审视她,像以往一样穿着一身旗袍,这似乎是她永恒不变的穿着,满满的古典美。
轻启朱唇,说话的声音像乐曲一样,又像缓缓流淌的河流,叮咚作响,说道:“这套茶具是赝品大师的手笔,传闻是亡妻忌日,思之悲痛欲绝,于是把自己关在房中一日一夜,制出这套完美无缺憾的赝品,大师对爱妻的痴情,让茶具本身的价值猛涨数倍!”
鲁临平想不到有这样的典故,听的出神,本想细打听,但发现今天焦娣的状态不对,于是转言道:“怎么?感觉你兴致不怎么高?”
焦娣的脸瞬间蒙上忧郁之色,握着茶杯的手露出半截葱藕般的胳膊,上面戴着一个绿玉手镯,发出的光线绿莹莹的,一看便是珍品,她款款放下水杯,说道:“我可能很快就要离开这座城市了!”
“为什么?”鲁临平倍感惊讶,一股遗憾怅然的思绪蔓延,让他顿时品茶的兴趣全无。
“本非起点,也非终点,离开是必然,对城市而言,我是过客,对你们而言,是邂逅!”焦娣并没看他,眼睛像是盯着远方,却又像是在看自己的内心。
鲁临平无言以对,被这种离别的情绪感染,两人在茶室清幽的古筝声中*,却无丝毫的尴尬之色。
“我专门为你泡杯茶,算作离别,说不定你下次经过,这里就已经是‘吉店转让’了!”焦娣起身,款步而离开,走路的姿态优雅婀娜,像画中款款而行的美女一样。
鲁临平坐到很晚,离开的时候喝了一肚子茶,甚至忘记了自己没吃晚饭,只感觉秋风顿起,午夜的天空飘洒着几滴秋雨,时间过的太快,炎热炙烤的天气仿佛还在昨日,却不知不觉已经入秋。
倚床即眠,一夜无梦,醒来却有些遗憾,想不到晚上连梦都未曾光顾,重重的的打了个喷嚏,鼻塞喉咙痒,鲁临平赶紧灌下一个大杯水,索性蒙上被子再睡,被热醒时却已近中午,腹中空空,家里可吃的只有泡面,烧水泡面,配上一包咸菜,倒也吃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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