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在下赵锦浔,家父赵淳。”
这是告诉她,他是太子的儿子了。
帝凤倾挑了挑眉,问道:“那些追杀你的人是何人?”
赵锦浔想回答她,可身上太疼了,脑子也有些不清晰,话未说出口就晕了过去。
外面几个杀手知道完不成任务,很快都撤了。
南宫无澈看她想把人弄到床上,脸色一沉,直接抬手虚空将他一丢,就丢在书房的榻上。
“这么个凡人,也值得你上心?”
帝凤倾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好歹是赵云泽的孙子,而且听他提起过,对这个孙子给予厚望,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南宫无澈轻哼了一声,“他死不了。”
帝凤倾也知道他死不了,但人家受了重伤,总得给他治治吧。
他却没打算让她出手,直接扶着她的肩往屋里去,还有意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我这里好疼,好像变严重了。”
帝凤倾看他捂着胸口,也紧张起来,急忙扶着他靠在床上,运了神功就为他缓解疼痛。至于隔壁那个,哪里还想得起来。
南宫无澈瞧她一脸认真的模样,嘴角悄悄弯了个弧度。不过,这次她为他疗伤,似乎法力又精进了,体内那股热量暖暖得流过他四肢百骸,真的让他觉得不那么疼了。
两个时辰后,帝凤倾才收功,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因为运了功有点红晕,媚态横生。
南宫无澈抬手用衣袖轻轻擦去她的汗,眸色幽深。见她要起身,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半点不想放她走。
“怎么了?”
“天不早了,该歇着了。”
他说着直接把她拉下躺着,还手脚并用将她固定在怀里。
帝凤倾闷在他胸前,动了动,还有些不放心他的伤,问道:“感觉怎样,好些了吗?”
“嗯,抱着你就好多了。”
“……”
帝凤倾也喜欢他的怀抱,很温暖,很安心,便笑着搂住他的腰,愉快地闭上眼。
两人睡了个好觉,完全将隔壁那人跑到脑后,让他自生自灭。
赵锦浔重伤,又被寒夜冻到了,半夜竟发起高烧,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忍不住蜷起身,打着颤。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直到帝凤倾清早起床,才想起隔壁那个病人。
进去一看,赵锦浔一条命只剩半条了,让她也生出一丝丝愧疚,急忙施了法术为他疗伤。不过片刻,他脸上痛苦的神色就舒展了,苍白的脸色渐渐恢复,身上的伤口也在愈合。
南宫无澈在隔壁叫她:“倾倾!”
帝凤倾叹了口气,不得不停下施了一半的法,看赵锦浔伤口在愈合,也没再继续,起身回到房里。
“怎么了,无澈?”
“我渴了。”
帝凤倾看了眼坐在床头的人,明明看着并无大碍,怎的就喜欢指挥她了?
她也没多想,转身给他倒了杯水。
“喂我。”他并不接,而是用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盯着她。
帝凤倾手抖了一下,小心肝也扑通跳了跳,怎么看都觉得他在诱惑她。
“你的手又没受伤。”
“可它麻了,动不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得理直气壮。
“麻了?”帝凤倾有些诧异,很快想到昨晚自己枕着他的手臂入睡,莫不是这样才麻的?
“倾倾,我渴了。”他很委屈地提醒一句。
帝凤倾也不再多想,坐到床边喂他喝水。
刚喂完水,听见隔壁“砰”的一声响。她起身就要去看,却被南宫无澈拉住。
“怎么了?”
“我还想喝。”
“我先去看看再来。”
“不要。”
帝凤倾皱了皱眉,看着颇有几分无理取闹的人,忽然明白过来。清澈的眼眸闪动着狡黠,问道:“你要喝水?”
他点了点头。
“手麻了,动不了?”
他又点头。
“是不是连腿脚也麻了,下不了地?”
“……是。”
“那我今日就在这里给你端茶递水可好?”她笑语盈盈,眼中带着看穿一切的精光。
他也跟着笑了,很不客气地点头说好。
帝凤倾笑得更欢了,端着水挨着他坐下,真将他当大爷伺候着,喂他喝水,给他擦嘴,还帮他捏捏手臂。
“南宫大爷,奴婢伺候得可还满意?”
“嗯,甚好,有赏!”
“谢大爷,不知大爷要赏什么给奴婢?”
她仰着小脸,眼睛亮亮的,很是开心。
南宫无澈眸光一闪,直接扶着她的脑袋给了一记长吻。